商安歌也是大大的两个黑眼圈,一晚上都没睡着,看着月亮,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过一遍,然后坚定地决定必须缠着她。
除非……
她真的厌恶至极自己……
不能给她添堵……,商安歌伤心地垂眸,那就默默护她一世周全。
阿珲猜到王爷必然萧条,早早地侯在门口等他,给他递上盏热奶,“王爷,身体重要。”
“昨日让你查得为什么没有消息流出来,查得如何?”商安歌喝口牛奶。
“是公主和官家守口如瓶,未告知他人。福掌事提前一日告知,但去施府的极其隐蔽,其他参与的宫女宦官则是当日才告知的。”
商安歌把空盏还给阿珲,“公主负责把自己找出来,那就顺道让她把自己安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都找出来给皇上看吧。”
阿珲懂了,点点头。
“全部。”商安歌补一句。
“是。”阿珲明白这是要彻底让公主万劫不复。
那疑心病重的皇上,最忌讳皇室子女心怀叵测。
商安歌定下来想办法再和施知鸢凑偶遇,想一晚上,他发现身份暴露以后,更好见面了。有机会就见,没有机会……创造机会见!
此事成竹在胸,现在先把事业上的事情处理好,商安歌边走,边问阿珲,“江东的事,有消息了么?”
“消息闭塞,传不出来。”阿珲禀告,“那边瞒得水泄不通。”
那就是有大事了。商安歌点下头。
阿珲接下来禀告因为曲明澄案,又安插进朝堂多少人,分别如何。
施家见施知鸢还是无精打采的,都想办法逗她开心。施南鹄就拉上她,在府里投掷玩,越投掷,施知鸢就越闹心。
“姐,你玩的多好呀!”施南鹄不解她这是咋的了,赢这么多次,还闷闷不乐。
施知鸢无精打采,看着掷棒,这是他教我的!啊!哎……
这时,福掌事也正好来到施府。听到皇上命施南鹄、施知鸢与安王爷一同前去江东体察民情,惊得施家全家目瞪口呆。
施太师困惑地道,“小女不过女子,怎好担此大任?(还是和安王爷,那天杀的一起去?!),小儿也无官阶在身……”
“施郡主乃是官家封的郡主,而且如今也是官拜三品。此去,也是代表官家去的。”福掌事笑眯眯,“至于令郎,也到了该入朝的年纪了,正好看看可堪大用否。官家觊觎厚望呢。”
施南鹄倒吸一口凉气,不,我不要为官!我只想斗鸡走狗!而且,为什么要和安王爷一同?!
这……像吃了屎一样!
宁夫人也欲言又止,特别想拒绝,又不能拒绝,最后组好词语道,“鸢儿还未出阁,和陌生男子一同远行,不太好吧?”
能保下来一个是一个,鸢儿不过是在宫中见到他,就气成这样,一路同行,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