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以墨来了,沈念容仿似看到了救星,忙走过去,顾不得礼仪的揪住他袖子,解释,“夫君。。。我真的没有偷,你相信我,帮我跟大嫂解释解释。。。。”
她在府中人微言轻,一直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现在冷不丁被所有人诬陷围观,她只觉百口莫辩。
江以墨昨夜未回府,今早一进门,就听说了这事,便连忙赶了过来。
听到求助,他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沈念容,就转眸对魏氏道。
“大嫂,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带他们出去。”
魏氏搞坏沈念容名声的目地已达到,想必世子都知道这事了,那侯爷夫人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她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就笑道,“墨哥儿,账房丢银,事关重大,你要好好跟二妹妹说说,让她别再犯糊涂事了。”
煽风点火的目地达到,她便立刻带着一众仆从撤了,还贴心的给她们关上了门。
屋里一静下来,沈念容急忙要开口解释,江以墨忽地朝她伸出手,语气冰冷,“拿来。”
沈念容心窒了下,不敢相信,“你也觉得是我偷的?”
“难道不是你吗?”
江以墨很不愿相信自己今生要携手共度余生的妻子,不仅是个会用下三滥手段下药的心机妇人,还是个窃贼。
他绝望的闭了闭眼,就不悦道,“你昨日刚与我要十两银子,我未来及给你,你今日就要迫不及待来窃,沈念容,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他似是气急了,脸色阴的几欲滴墨,嗓音越来越凌厉,“你嫁入沈家三年,做了高门大户三年的妻,半分规矩未学会,反倒变得越发羞齿不堪,你活了十几年,在爹娘手底下,都是受得什么教养?”
这是沈念容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可确是字字如刃,戳她的心脏,毫不留情。
每个音调都显得那么扎耳挠心,像无数把尖刀,狠狠的把沈念容的心戳成了血窟窿。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是罪臣的女儿,身份低微,是个为了得到他不惜下药的龌龊女子。
现在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确定她就是个窃贼,是个为了十两银子,就会去偷盗的烂人。
她死死咬唇,才没让眼泪溢出眼眶,忍住悲楚,她抬眸直视他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说了我没有偷,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我虽非出身名门,从小也没有娘教养,但我爹清廉自洁,医者仁心,自小教育我,要堂堂正正的活着,我也从未忘记过。”
对上她坚定倔强的视线,江以墨有片刻的犹疑,但也转瞬即逝。
“你是不是活得堂堂正正,我早就见识过了,只是过去之事,我已释怀,现在,你只需把拿的银子交出来,知错就改,这事我自会善后,必不会叫你难堪的。”
见他听不进去话,还认为是自己拿的,沈念容险些没站稳,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手指下意识的抚上胸前。
察觉她做贼心虚,捂着胸口的脏银,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江以墨面色骤冷,俊眸顷刻间汇起冰霜雨雪,瞬间把整个屋子都冰冻起来。
“你还不交,是要我把暗雪传进来搜身吗?”
沈念容身子颤了颤,手缓缓伸进前胸,把年夫人给的银子掏了出来。
看到十两明晃晃的银子果然在沈念容手中,江以墨虽有预料,可这一刻还是失望透顶。
不给沈念容解释的机会,他伸手拿过碎银,就蓦然转身,“跟我出来。”
沈念容心碎成渣,却也心梗的再也不想解释。
这个银子她偷没偷,其实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江以墨心里早就把她判了死刑,认为她是个毫无底线的窃贼。
哪怕是她有理有据的辩解,他也只会认为是诡辩。
这个男人一直如此薄情,是自己一直保留着初识的欢喜,在苦苦坚持,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她宛如行尸走肉般,跟着他走出了厅堂。
外面年夫人听到发生这种大事,也已闻讯赶了过来。
院子里魏氏依旧携着一众丫鬟小厮们,在等一个结果。
在江以墨拿着银子向大家宣判自己的罪行时,沈念容忽然走到他面前出声。
“世子,我同意大嫂的话,当众去衣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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