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向往极了人民民主的社会。
那个时候就可以不看门第,不看出身,自己的妹妹也不会因为父母的重男轻女而被遗弃。
自己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可以有着一份体面的工作,他可以努力赚钱给自己买一间房子。有着属于自己的烟火气。
真希望那一天可以早日到来。
忽而一滴水珠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微微的凉意促使着他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地上已经有着密密麻麻的雨点。
一道闪电伴随着一阵雷之后突然的大雨将沈零月赶到一棵参天大树下。
“同志,躲雨可不能躲在树底下,会被雷劈的。”
稍远处的馄饨摊上,一个男人站在棚檐下,向他大声说道。
他清理着褂上的水渍,没有理会那个男人的话。
心中腹诽着:你才被雷劈呢,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还没发过什么毒誓,怎么可能被雷劈嘛。
后来那男人又喊了句,沈零月不耐烦的抬起头:“哎呀,我又没做坏事,雷公雷母是不会劈到我的。”
那个男人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没有去怪他的无礼。只是稍稍的摇了摇,声音极小的说了句:“要相信科学。”
“喂,拉车的过来,送我们去趟南康酒铺。”棚下的另一伙人,朝着沈零月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却忽然想到了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望了眼温公馆的大门。
现在下雨她应该不会出门吧,耳边又不断地传来催促声。
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了送客。他觉得这种天气她应该不会出门,况且方才他还送了受伤的喻世进去。为了避风头,应该不会出门。
实在是不放心的话,快些回来就是了。南康酒铺也不远,就在下一条街。
想好之后,他拉着车便往雨里冲。
温公馆内,
温幼宜听着耳边的嘈杂声,转头望向来来往往仆人的楼梯。
下定决心的站起身,盯着一直站在她身侧,满面忧愁的月姨:“月姨,我走,我现在去收拾行李。”
月姨应了一声,打算跟着她上楼,却被温幼宜以让她去准备准备车为由给阻止了。
不一会,温幼宜便提着一个大箱子走了下来却似乎有些气喘吁吁。她费力的用两只手提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