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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宋淼郁闷，为了避免流言蜚语，她专门装作加班，等到同事都走了才进去的，没想到还是被人瞧见了。

不过想想，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任他们在这茶娱饭乐。

“呵，”宋淼嗤笑一声，道：“特殊关系，不知道他们都以为是怎样的特殊关系。”

李瑶回道：“哎，还不就是那些，女的嘛，因为羡慕嫉妒，自然说得很难听，男的呢，因为追不到你，也会诋毁你，所以说的都大同小异，诸如你配不上小程总，拜金或者为了前途出卖自己之类的。”

李瑶话刚落音，她们旁边那桌就来了两人，仿佛是要为李瑶的话认证似的，一坐下就开始谈论这件事。

开始还小声嘀咕，后面越说越大声，丝毫不顾及宋淼会否听到，或者说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女一道：“呵呵，我们每天辛辛苦苦，忙前忙后不过还是个小职员，你看人家宋淼。”

女二道：“是呀，听说她大学毕业的学校并不是名校，结果居然进了尚华，进来后不到两年就升做了主管，现在更是都升到顶楼去了，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

女一道：“还能怎么样，靠脸吃饭呗，你不得不承认，人家长得就是好，而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好看的。”

女二道：“可不是，小程总看着那么高冷，我还以为他们与众不同呢，没想到也一样。”

女一道：“男人嘛，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女二道：“不过嘛，麻雀始终变不了凤凰的，即使她是一只金麻雀，依小程总的身份，什么样的千金小姐没有，她迟早。。。。。。”

两人越说越过分，越来越难听，宋淼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正要起身教训她们，却看见程则禹打了午餐，端着餐盘，信步走了过来。

一瞬间，宋淼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下去，只剩下好奇，好奇他对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宋淼边吃饭，边静静的看他走近。

那两名女职员是背对着取菜窗口的，也背对着越来越近，脸色越来越黑的的程则禹。

餐厅里人声嘈杂，因此当他居高临下的，站在两位女职员背后时，两人仍然说得津津有味。

程则禹冷冷开口：“两位好像还挺了解我的。”

两人瞬间被吓得整个僵住，机械般的抬起头望着程则禹，更是面如死灰，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除了宋淼仍在淡定的喝汤，差不多餐厅所有的人，不管是或多或少都谈论过此事的，还是只是听别人说说，笑而不语的，都不自觉的停止了讨论，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面面相觑，看向程则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