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力道减少了很多,不过操批的速度还没有放缓的迹象。
娇嫩的处子批被操得红肿外翻,好像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含住鸡巴细细吞吐,充沛丰盈的淫水从甬道边缘挤出,在激烈的操弄下打出了一圈白沫。
“唔啊啊、等等……操!你他妈慢点……啊啊啊啊!被鸡巴操烂了!”
祁远在快感接连不断的攻势下很快得了趣,身体不停颤抖着,被操了十余下又射出一股精液,全都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然而狄恩的动作依旧没有停,就像一个无情冷酷的打桩机重复着操弄。
他的双腿被干得不停抽搐,稚嫩的小穴也被完全操开,变成了鸡巴的形状。只要狄恩深深顶几下,遍布凸起的柱身就会磨到甬道上的骚肉,爽的他头皮发麻,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软绵绵的垂在双腿间上下甩动,下面则顺从的含着鸡巴,被迫接受更多的奸淫。
在反复的高潮中,他短暂昏迷了几次,又被抽了两个耳光打醒继续操弄,简直就像用快感折磨他一样,他的大脑都要被操坏了,后面的叫声中甚至都带着一些哭腔。
直到又一次灭顶的高潮后,他的意识为了逃避如此剧烈的快感,彻底陷入了昏迷,刑罚一般做爱才终于结束了。
狄恩连扇了几个耳光都叫不醒他后,将鸡巴从软烂糜红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没有鸡巴堵住后,甬道深处顿时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狄恩看到祁远瘫软的身体,恍然大悟。
怪不得林莳会害怕。
6、
祁远昏迷了大约一个小时就清醒过来,他猛地翻身坐起,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潮湿的床单和酸痛的下身提醒他那不是梦。
他内心很清楚,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说明别墅的安保系统一定有了严重疏漏,或许已经泄露了一些机密情报,他现在必须上报政府,开展调查工作,并且严密监控他的房间。
但在事情解决以前,他肯定没办法再和那人有任何接触了。
好在他并不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内心甚至都没有挣扎。
“操,怎么昏过去了?!还没有问他叫什么……”
祁远扶着腰下床清洗身体,手指在红肿的小穴里抠挖了许久都没有出来任何东西,脸色有些难堪。
操那么久都不射,难道他的批操着不爽吗?
那之后还会来吗?
他第一次萌生了悸动的情愫,在浴室内久久不能平复,只是反复咀嚼那个陌生男人吐露出的只言片语。
他们过去有过交集吗?
为什么会全裸着躺在他床上,而且刚睁眼的时候还在舔他的脖子?
色诱不成,不得不反击吗?
他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尤其懊悔他昏过去这件事,天边发亮时才勉强睡着,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
林莳正在厨房做饭,脚边坐着一条大黑狗,好像在扮演垃圾桶,等主人喂它一点厨余垃圾。
林莳把鸡蛋放在它头顶,小声说了句,可别摔碎了哦,它就一动不动,眼睛先看向头顶的鸡蛋,又可怜巴巴看着林莳。
林莳哼着小曲儿切菜,过了一会儿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汤,用它的脑壳敲碎鸡蛋,打进碗里。
“真乖,作为奖励,今天你先开饭。”
狄恩用吻部拱了他几下表达不满,他笑着转身抱住狗头,似乎要做些什么,余光瞥到祁远的身影,立刻站直了身体,用脚推开狄恩。
祁远走到厨房,冷漠地说:
“什么叫它先开饭?你胆子挺大啊。一个畜生,敢在我之前吃饭?”
说着,他端起狄恩的碗,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倒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