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码放了一堆包装盒泡沫纸囊裹的易碎品,安悦坐在地板上逐个拆开分类,我洗了把脸靠在沙发上看他忙碌,觉得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小嫂子,可真有用不完的活力。
但在我这里,消耗活力的方法可海了去了。
“小月亮,过来我看看你奶罩是不是湿了。”朝他招了招手,安悦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在我身旁。
“应该没有吧……”安悦穿了一身浅色卡其连体衣,里面无内搭,但解了胸前的扣就能看到黑色的内衣边,薄薄的三角形状,是我亲自挑的。
没有繁复的蕾丝,只是无样式的普通款,取出其中的胸垫换了防溢乳贴,平时穿浅色衣服,他会选择白色那件,穿偏厚深色衣服是就更偏向于黑色。
可能在他眼里,黑色的更酷,更能减少心理抗拒。
但在我眼里,明明黑色更衬人肌肤白皙得发亮,像上等瓷器或玉器放在黑布中,泛着冷色且珍稀昂贵的水光。
区别在于,这具身体触手滑嫩温热,没抚摸多时,冷色便褪干净,开始泛粉,开始战栗。
“你别摸了……”安悦开始挡我的手,自己咬着唇把上身脱下,双手背后去解搭扣,解了两下又不得要领,索性背朝着我,让我帮忙。
细细肩带搭在肩头,穿过凸起的肩胛,被束在内衣上缘,没急着解,我探身凑近,挑开其中一边的带子,沿着浅浅勒痕一路啄吻。
双手限制住乱动的身体,我嗓音低哑的警告:“别动。”
安悦被热息烫得激起一阵细微反应,带着些鼻音地撒娇:“痒……凌瀚……你不要玩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不能满足他的祈求,不能正视他的抗拒,我感到很抱歉。
相较于腹部,人的背部是缓冲伤害的最佳选择,但这里也有至关重要的脆弱脊柱,这是一种奇妙的制衡,或是精巧恰当的安排。
就像压抑并着爆发,就像圣洁混着淫乱,就像命定掺杂意外,就像一个明知不该却总逃不开的错误。
沿着陷成一线的脊沟,我用湿热的唇舌舔吻,用牙齿解开了黑色束缚。
这人将皮囊生得如此完美,让我不舍得吸咬,甚至不舍得用粗糙的舌过分摩擦,却又偏偏散着诱惑的香气,令人牙根发痒,勾起无穷尽的施虐欲望。
再往下,就是臀腰之间糅合出的美妙线条,维纳斯的酒窝嵌在两侧,若此刻盛满水,也会因皿器的颤动而波纹纵生吧。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想立刻把整个人都弄湿了。
安悦在我越来越过分的举止下开始反抗,他一边挣扎一边说着不要这样对他。
下身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扒下,安悦浑身只剩挂在臂弯的黑色内衣和及腕的白色袜子,他眼睛像小兔子似的开始泛红,仰躺在深灰色的沙发上表露出害怕和抗拒的神色。
“你上次来这里时,还醉得把我当成凌灏呢……”我不顾推拒,钳制住他的两只手托着臀抱起来,“所以这次我希望能在这里制造一些清晰又快乐的记忆,来填补将近两个月以来,在你身上缺失的标记。”
第33章
浴室的单人浴缸很小,安装清理过以后就搭了浴帘,一直未使用过,没想到头一次竟然是给小嫂子洗澡用了。
被我攥了两个手还不安分,安悦生怕我吃了他似的要往外逃,我拧开水回手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在逼仄的房间里。
疼当然不会疼到哪去,但立竿见影的起到了震慑作用,坐在浴缸边缘,我把人拉到大腿上抱着腰,耳鬓厮磨地威胁:“是想让我用绳子吗?”
安悦不知是痒还是怕,一个劲儿地抖,声音也随着颤:“凌瀚……你不能再那样对我……你放开我,让我走……”
“既然绳子不够,那再加个胶带吧,先把你这张败兴的小嘴给粘严实。”我啮着耳垂上的那一丁点肉,再含进口中吮吸,模仿吸奶的律动,仿佛要尝到血才能罢休。
“啊!你松口!”安悦奋力挣动,小小耳垂和双唇脱离,发出不知餍足的声响,“凌瀚……我不能等你玩腻了,你让我走吧,我不想……不想再让事情失控了……”
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含了泪,凄惨地混在水声里。
“谁说我要操你了?”我一手伸到他前胸处揉弄肿胀的乳头,逗弄他,“是不是你想被操才摆出这副受害者的表情勾我呢?”
“不是……”安悦又恼又爽,可怜兮兮地颤着音否认。
“这不就结了,你乖乖的别惹我,我保证绝不操你。”
安悦静默了一会儿,小小身躯在我怀里散发着甜软的热意,他又不死心用力挣了挣手,妥协道:“那……那你先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