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莫名其妙地就死了。之后的几年里,我一直在暗中查此事,然而找到的一丝线索竟然指向大伯母,只是我一直不曾找到实据能够证明人确实是她杀的。或许因此,我一腔怒火无处可撒,办案的手段显得越发冷酷暴力、毫不容情。我对女人才产生的兴趣,仿佛在看见卢氏死状的那一刻便熄灭了,我认为既然保护不了,我根本不配占有她们的身心。而这段时间里,我也看清楚了长安那些女人的真面目。她们曾经似乎对我很是爱慕,可终究没有爱慕到不顾性命的地步,都生怕被我克死。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也不屑碰触。倒是也有那么些不怕死的请了媒婆来说亲,可惜不是寡妇就是夜叉,母亲一次雷霆大怒便没人敢随便塞这些过来,可我也彻底地无人问津了。四年里,有人说我的周围方圆五丈恐怕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而我对此也兴致缺缺。直到我至苏州追捕苏子期,才遇上第一个能引起...
大唐女法医/金玉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