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喝到一点洋墨水,就一些绿豆和水仙的问题,我叫她说韩国的事情,她就讲了光州运动,全仁权还有什么‘韩国的眼睛’,反正是我听不懂的话。” 事后证明小胖没骗我。胖爷也来医院看我,对我苦口婆心地说:“东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晃快十年了。胖爷活不了几个岁数,可是你和小胖不争气,我放不下心哩。” “你看,我们哪家的男人最有本事,是安子涵老师。他收留一个没户籍的韩国女人,乐呵呵地陪着她,就算出去做矿场账房也要治好她的病。他的女儿是领养的,从小自闭,这你也知道,但现在呢?被他培养成一个大姑娘了,前两天在我那里玩,帮我看了一天的店,能和外国佬商谈。” 胖爷拍了拍我的肩,叹气:“东子,醒一下吧,以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做点实事呀,别的不说,你就学学安老师,活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