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内殿,坐在炕榻上的两姐妹,一边喝茶一脸唠家常。
孙紫倩那眉眼之见透着不对劲,盈歌再仔细看孙紫倩的神情,心里便知道她是怎么了。
“瞧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来看我的,你是来质问事情,可又难为情开不了口吧!”
孙紫倩不是外人,盈歌用不着费心思跟她拐弯抹角,瞧出她不对劲,便就照直说。
“我……”
孙紫倩的确心里有疑问,也当真问不出口。
“你有话便直说,咱们之间还需要遮遮掩掩不成?”
“那,那我可直接问了,你可别对我有什么隐瞒。”
“你问!”
“盈歌,你跟我说实话,那玉秋亭内挂着的死猫,可是你让人去做的?”
盈歌听着孙紫倩这么一问出口,当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记得,之前在西苑时,你们明明说过曾公公怕猫,可方才我瞧见,曾公公那对猫的架势,可不像是怕猫的。”
“倩儿,这事绝不是我让人做的,就算是我对那个墨尔齐氏再厌恶,我就是亲手杀了她都敢,可唯独不会让污秽之物玷污了那亭子。”
孙紫倩微微蹙眉,想起初遇盈歌时,便是在这玉秋亭内,还记得,那时自己误闯了玉秋亭,玄烨见到后却并未发怒或是斥责自己,他只是提醒自己不要再靠近玉秋亭了。
想着想着,孙紫倩很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盈歌与玄烨在玉秋亭的事上,会对自己宽容,而对墨尔齐氏却那般暴怒。
……
再有几日便是太后的圣寿节,太后在老祖宗面前向来朴素不敢奢靡,这今年寿宴亦是如此。
其实年年都是如此,除了上率王以下、文武大臣、侍卫等、诣皇太后宫行礼外,随后的筵宴便会停办。
每年都是赫舍里皇后将准备并安排的详细内容,报备给太后听,太后面上嫌弃赫舍里皇后太过奢靡,但内心却是无比过瘾。
当然,只是心里偷偷现象那般奢靡的场面。
最终,还是一句‘一切从简,停止筵宴’。
而今年,老祖宗突然想起景忠山,太后为了附和老祖宗,便提议去景忠山欺负吃斋,
老祖宗这一听,自然高兴了,便决定前往景忠山祈福,随行之人,怎么能少了太后,与几位太妃。
为了这一行程,赫舍里皇后可是一点都不敢出岔子。
不日后,老祖宗等人在侍卫队的护驾下前往景忠山行宫小住。
这日,众妃嫔依礼给赫舍里皇后请安,瞧着那位被禁足的辉发那拉氏不在,有人忍不住嘲讽了。
“这那拉常在这些时日也不知心里知错了没?咱们这些做姐姐的许久不见她,还怪想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