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我对秀秀,满心赤诚。过了今夜,所有人都晓得你是我未婚妻,我给你买什么都理所当然,我以后的家产都有秀秀的一半,你不过是提前享受春家少奶奶的特权罢了。”
“哦?做春家少奶奶就这点特权?”
春承调笑道:“你还想要什么?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不给就看我的心情了。”
另一旁,王零端着酒杯走向闷闷不乐的周绾:“别丧气了,宁缺毋滥不也挺好。不过,周小姐不妨给室友一个面子?你不想和其他人跳,正好我想陪你跳,行不行?”
对于这提议周绾没觉得有多惊奇,似乎王零做什么她都不觉奇怪——开学第一天能把她这么个货真价实的美人毫不留情地推到一边的人,再丧心病狂她都能接受。
“哼,难得见你折腰。”
“怎么叫做难得?你想见我折腰,那就来跳舞啊。我下腰给你看。”王零挑衅地望着她:“不会不敢吧?”
“荒唐!本小姐有什么不敢的?”周绾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服务台:“来呀,怕你不成?”
春承轻咦一声:“我好像看到周绾和王零入场了。”
“你怎么回事?”至秀哭笑不得,掀唇逗她:“是我不够美吗?对着我,却要看别人?”
“没有。”借着昏昏沉沉的光,春承离她很近:“秀秀最美。”
“真话?那你说,我怎么个美法?”
“怎么个美法……”春承思来想去还是依从内心说道:“比真金还真的真心话。若我是男子,这会怕是要对你动手动脚了。”
“不做柳下惠?”
“你看我这样子,像吗?”
论嘴皮子功夫,至秀终究说不过她,羞于继续调侃。
一舞毕,春承牵着她手往座位休息。
由学生担任的侍者端着酒精浓度极低的果酒过来,至秀酒量差,春承这会不愿饮酒,侍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们一眼,很快走开。
其间不少人热情地走上前邀请至秀共舞,被她委婉推拒。
许多女孩子只见过春同学冷脸的样子,极少见她笑得温润无害的乖巧模样,有心上前,在见到至秀后自惭形秽不敢妄动。
无意中挡了几树的桃花。春承笑着和她交谈。
过了许久,跳累了,周绾从舞池下来,随手端起果酒润喉,王零陪在她身侧,没了往日的针锋相对,在温暖的灯光下,两人一热一冷,一刁蛮一沉稳,落在至秀眼里,竟有些般配。
她不由地开始胡思乱想,若王零和周绾真有什么,是不是借着她们,春承也能明白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