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就奇怪在这,我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但这个吴院在木桃没来医院之前一直很疼爱初白,也不知怎么会忽然性情大变。”
虚疑说道,“我等明白了,师父放心,我和虚静俩人还是先跟踪他俩几天再说。”
虚静瞧了一眼虚疑,问道,“该不会是……”
“我也是这么猜测,”刘砚辞说道,“但你俩千万不能声张,尤其不要让初白知道,她思想负担重,若是知道你们为了她的事,肯定不愿意。”
“是。”
吩咐完虚静虚疑两位之后刘砚辞去接初白下班,可在市医院附近徘徊许久,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初白。
刘砚辞只能踏进医院,他在医院里碰见两三位等在病房门口收尸的阴间差人,不得不点头打了声招呼,穿梭在ICU病房走廊时又遇见两个植物人飘在半空中的灵魂,他们缠着刘砚辞解救他们躺在病床上的□□。
刘砚辞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玩意在医生办公大楼的楼下撞到罗小琦。
“你没见到初白?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吗?”
“初老师?”罗小琦说道,“她不是早就下班了?”
刘砚辞又问,“你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她今天就离职了,你不知道?”
“你肯定?”
罗小琦点点头,“我今天和初老师不是同一个班头,我来时已经听见人事来办公室找我说关于交接初老师病人资料的事宜,我还纳闷明明初老师昨天还说会做到月底的,怎么今天就离职了呢,她也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刘砚辞意识到这事情绝不简单,明明早上出门时初白也和他说再坚持一个月就离职的,怎么才半天功夫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初白并不是喜怒无常的人。
“罗小琦,你有没有打过她电话?”
罗小琦翻出手机通话记录,“有,我打了好几个给她,她都没接。”
他也打不通初白的电话。
刘砚辞转身就走,抬眼之间看见医生办公室这栋楼房最上面的窗户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见刘砚辞抬头,吴院立刻将窗帘拉了起来。
刘砚辞直觉初白今天的反常肯定和吴院有关。
初白失踪了。
刘砚辞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蹲在马路牙子旁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彷徨。
他并不知道初白能去哪,看着马路上急速飞驰的汽车,他决定从他认识初白的一步一步足迹找起。他先是去了之前她一直捐赠的猫狗救济站,初白对他说过那个救助站,她是通过那张照片认识自己的。
救助站翻新过。但依旧老破小。
一个看门的老头老林在门卫室里喝得烂醉,刘砚辞使劲拍了他很久也没醒过来。他没了办法走进救助站蹲在一排笼子面前。
为表尊重,刘砚辞蹲在地上,目光与小狗们齐平,“兄弟们,我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