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可以回去了吗?”
“嗯,我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看见你成为这么出色的掌门,我也有我的工作要做。”
“好,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你跟我一起回去?”初白问道,“你才刚继任掌门,门派之中应该有很多事要忙,现在回去不太妥当。”
“任何事也没有你重要,”刘砚辞在初白额头上印上一吻,“我本来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回来继任掌门的,现在你要离开,我自然得跟着。”
一股酸涩的情绪在内心里发酵,初白心中内疚,“砚辞,你不必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你现在是掌门,身上系着云鹤派所有弟子的责任。我……”
“你怎么像那些老头那样叽叽歪歪啰里啰嗦?”刘砚辞头枕在初白的肩膀窝,温柔地凑近她耳朵对她笑,“再说了,我听小道消息你们科室马上要评选副主任,你是板上钉钉的人选。我跟你回去岂不是跟着沾光?”
初白道,“你的小道消息该不会是罗小琦吧?他的小道消息多半是从扫地阿姨那里听来的,你可不能信。再说了我当上副主任,你能沾什么光?”
刘砚辞说道,“当然能了!等你当上副主任,我岂不就是神外副主任的家属?别提多有面儿了!我去你们医院是不是能横着走,初主任?”
“你这人怎么总没个正形?”初白说道,“其实……”
刘砚辞说道,“你打住可,初主任。你可千万别说什么评不评得上副主任无所谓这种虚头巴脑的话,你这人一看就想要那个位子。”
“是,我是想,但这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吧。”
“所以你得快回去,不然副主任就不是你的了。”
初白握住刘砚辞的手,“砚辞,真的谢谢你。我是真的很感谢你。”
第二天一大早,刘砚辞对几位长老简单做了交代就带着初白下山。
虚静拉着刘砚辞说道,“师叔,你怎么不多住几天?你还没教我什么本领就走了,回头我怎么和外头人吹嘘我是刘砚辞的徒弟?”
刘砚辞一巴掌拍在虚静脑门上,“还想着吹嘘?你为了你这张嘴吃了多少苦头?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低调,不要把任何情绪写在脸上。”
“是,谨遵师叔之命。可是我是真的很想跟着你学本领。”
刘砚辞继续碎碎念,“慎独明不明白?你要记住这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动,所以门派之中以前什么样现在也什么样,要做到我在与不在一个样。”
初白听了这话没忍住一把子就笑了出来,眼神看向端着掌门架子的刘砚辞,“刘掌门,你自己做到别人在于不在一个样了吗?”
“我?我当然做到了。我是别人在和不在都一样懒惰。”
初白笑骂,“你还有脸说?”
虚疑冻伤未痊愈,仍旧强撑着病体出来送行,“请师父放心,一切都交由我们师兄弟,有什么重要事我们会立马通知师父。”
刘砚辞点点头,“你们安心带着师兄弟把我布置的功课做好,等我下次上山要检查,少了一份功课你们通通受罚。”
众人:“是。”
刘砚辞携初白来时的云鹤派和此刻他们去时的云鹤派理应没有区别,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同了。
按常理来说,摊上这么个自由散漫的掌门,所有弟子应该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每个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