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雅走后的很长时间,他们两个人一直沉默,直到男人砰地一声推开衣柜的门,决然走出去。
阮棉性子清冷,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程叙白那张脸,没理由的心软。
她跟着走出去,解释道:“我没有那样想你,是她误会了。”
程叙白背对着阮棉,可从他挺直的背脊都能看出他有多难堪。
大约十秒后——
“对不起,恶心到你了。”
“程叙白……”
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上。
阮棉心沉了一下,小腹抽痛的感觉更重了。
她扶着腰,整个人低下身。
“阮棉,你没事吧?”
阮棉疼得有些恍惚,抬起头才发现是主管,摇摇头坐下来,“没事,老毛病。”
“你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主管关切问道。
阮棉说,“没事,我回去吃个布洛芬就好了,主管,你电话里说的单子是怎么回事?”
“哦。”主管拿出一份文件,交给阮棉,“这是我们和瑞派公益机构的合作企划,想给那些聋哑学校的孩子定制一套礼服,那些孩子比较特殊,需要我们亲自去量数据,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这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肯定去。”阮棉义不容辞。
主管欣慰一笑,拍拍阮棉的手背,说道:“因为这次是公益活动,所以酬劳……”
“主管,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好,算我没看错你!”
阮棉扛着身体的不适回了家,她刚把车开到街前,就望见了雪里一道矍铄身影。
她赶紧从车里跑下来,“爷爷,你从江苏回来了?你怎么站在雪里啊?赶紧跟我回家。”
阮老爷子一把握住阮棉的手!,嘴边的胡子微微颤立,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说道:“棉棉,当年要不是因为我,你和叙白也不会结婚,是爷爷对不起你,你就不要和他闹别扭了,你俩毕竟已经结婚了,别和他怄气了好不好?”
阮棉压下眼睫,嘴角勾起苦涩逞强的弧度,“爷爷,不怪你,而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棉棉,爷爷希望你俩好好的。”
阮棉没说话,阮老爷子也不再聒噪。
第二日,阮棉早早老到商场。
阮棉腹痛的感觉比昨天更甚,趁着空闲时间赶紧把弄了个护垫,以防万一。
她刚回来就撞上总监。
“棉棉,我刚才想起来,这十万块钱是程少爷给你的,还没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