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户羽想起怀赤说他小时候可怜巴巴的模样,“啧”了一声:“他薄幸寡义,皇家天生如此。”
晟怀悯将她拉近,手扶上那截窄腰:“上次在将军府,有些话我没跟你说,你贴过来。”
思户羽压了上去,听完他说的话,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他跟袁赴?难怪…难怪!”
这一切终于说得通了。
思户羽盯着晟怀悯的脸,松了口气:“他能为了一个袁赴做到这般境地,确实不能说他薄情了。只是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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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怀悯将她脑袋拉下来堵住她的话。
她知道自己的苦,那就不算苦。
她还因为那点苦心疼自己,那就算甜。
太值了……
思户羽记起那日未尽的谈话,趁着头脑发热又问了出来:“所以你说…被人…传言是断袖…原来是因为…”
“嘘…再聊那个就不合适了,你没跟人说自己是姑娘之前,我就是断袖。”晟怀悯哑着嗓音道。
接下来没有人说话了,帐内细碎的动静外人也不敢寻听。只知道灯一直没歇,将军被王爷悉心照顾了一宿。
晟怀悯难得改变了睡姿,弓着后背将怀里的人包裹得很紧。
外边风吹得急,打得帐顶簌簌响动。
思户羽醒来时察觉到后背没有疼痛,反而是一种温暖和安定。
此刻纵有万般急切的军情,她也舍不得动一下。
这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还是第一次,醒来时怀里抱了个人。”惺忪迷蒙的声音透过胸膛,晟怀悯轻蹭着她的腹肌。
“王爷,闻了一夜血腥味儿,想沐浴。”思户羽慵懒地说。
晟怀悯缓缓起身,将她团好放在手臂上,出了被窝两人被冷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入了热水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才有了点活过来的感觉。
晟怀悯随意套了条亵裤,蹲在一旁替思户羽梳洗头发,他说:“昨晚应该好好清理一下再让你睡的,血都成块了,还好不是很多。”
思户羽身上的血迹和红痕,在水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虐待。
她无意识地轻轻刮挠红肿的地方,对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十分上瘾。
“王爷好像很喜欢那个味道?”
晟怀悯笑着说:“在你身上才好闻,你有没有喜欢的味道?”
思户羽晨起思绪繁重,此时半发着呆开口道:“你身上的都喜欢。”
晟怀悯知道,都喜欢就是没有特别喜欢的,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他都没有机会好好表现自己。
他悄声嘟囔着:“没关系,以后会有很喜欢的,更喜欢的,最喜欢的。”
不知思户羽听没听见,她拉着脖子上的铁链微微出神,直到晟怀悯将她抱起来换水,她才略微醒转。
“王爷,真想与我成亲?”
晟怀悯丝毫没有迟疑:“想。”
思户羽哼笑一声,搂紧他的脖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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