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登山、像长跑,每一次临近极限,觉得自己不行了,然而一旦突破,又可以再上一层,走得更高更远。 她滑得像条鱼,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他迎头打湿。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和准头,数度滑脱出去,而她的热情回应和细弱呻|吟又像在鼓励他、邀请他,再快一些,再重一些。 终于在一次失控的用力过猛之后,他脱离原本的轨道,一头撞进了……那处渴望已久、无数从门口经过、流连而又不舍地凝望、最终只将它小心呵护收藏的神秘幽径。 其实只进去一点点,就被自然的力道阻挡,他不敢冒进,抬起身来。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缓慢而迷离地睁开眼来,如水的眸光中似蕴着无声的许诺和邀请。 这次他没有退却,而是用询探的语气问:“可以吗?” “疫苗已经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