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得韩信离席而走。刘盈笑着给自己倒了杯半凉的茶水饮下。然后开始和张良叙起旧来,“作为女婿,就是把女儿从老丈人身边撬走的家伙呀。当然要挑拨离间,让女儿变得没有了家人,没有了后盾,只能乖乖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张良大笑,“自己心里慌了就跑来膈应人是吧,你还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坏种。你明知道她们的娘家人是你自己构建的权力小集团,又不是各家侯爷。修罗场的感觉怎么样?受不了了就躲出来吓唬人。” 刘盈望天悲叹,“反正我有心理准备了,反正死不了。该我的就是我的。” 说服完了,得到了默认并不意味着姑娘们就不会吃醋了。这些日子里刘盈可没少挨白眼和挤兑,落实了名分放进后宫里来,更是连个躲清闲的地方都找不到了,总不能去长乐宫吧。 尴尬归尴尬,大婚之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