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笑了下:果然还是小孩子。
孟梨白梗起脖子,不服气:十八岁哪里小了?
大概是类似于,无论你长到多大,父母还是将你当孩子。但孟杳对她感情复杂,只是借以麻痹自己罢了。
孟梨白就不乐意孟杳把她当小他许多的妹妹,她做了件此生最胆大妄为的事
她一转身,跨坐在孟杳腿上,找准他的唇,低头亲下去。力道没掌握好,磕得有点疼。唇碰上唇的一瞬间,她觉得脊背一阵麻。仿佛电流穿过。
他的唇好软。
孟梨白就是毫无技巧地,青涩地贴了下,然后直起身。
她想装得潇洒一点,可脸的红还是出卖了她。
孟杳没有动,他直直地望着她的眸,这一次,他眼底有清晰的她的倒影。
臀部的热度告诉她,她坐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脸又深了一个度,准备离开,被他勾住腰,捞回去。
她说:哥
未尽的话被堵回去。或许,她也没什么想说的。
孟杳的吻则凶悍得多。
趁她牙关张开,他的舌滑进来,勾到她的小舌,吮吸着,将津液吸到他口中,她甚至能听到响声。好色情
他的唇或轻或重地碾着她的唇瓣,舌不住地搅弄,辅以啮咬,像要一口口吞掉她般。
孟梨白手指发软地抓着他的衬衫,他吻技定不算多高超,可他的力度,他的来势汹汹,让她骨头都快化了。
他的吻像是烈火,将她的意识烧成灰烬。她无法去想任何与之有关无关的事,全身心付诸在这个吻上。
可孟杳到底是怜惜她的。
他含着她的下唇,磨着,咬着,又伸出舌尖舔了下,最后亲了亲唇角。
孟梨白靠着他的胸膛喘气,发觉他体温似乎又高了点。原来接吻真能发热啊她胡乱想着。
她声如蚊蚋般地说:我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吧
你看,小孩子哪会接吻。
孟杳不答反问:是真话?
意指电话里,她照读的那段台词。
孟梨白抬头看他,表情纯真无害,不是都说是大冒险了吗?
他捏她的脸,手下没客气,都捏红了才撒手,孟梨白捂着脸说:你这是屈打成招。
孟杳把她抱开,拿上外套,说:回家。
孟梨白屁颠屁颠地跟上,咬着被他亲红的下唇,气鼓鼓的:你个渣男,亲完就不认账。
她破罐子破摔了。
孟杳若对她没感觉,能回吻她?但也拿不准,是不是被她撩起了情欲。
电梯门光滑如镜面般,映出他们的样子。
他一身西装革履,正人君子得不行,谁能想到,在几分钟前,他把她抱在腿上,吻她的架势,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站在他身边,矮了一截。她之前还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他们身高差这么大。
是真话吗?
旧话重提。
是啦是啦。孟梨白嘀咕,我又不是轻浮的人,随便什么人都亲还是她的初吻。
比她高这么多,大这么多,还欺负她。她腹诽着,脑后被人摸了摸,是安抚的意思。
他说:不得到你亲口确认,我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心口像被人一下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