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
战乱南下,天下越发不太平。离父亲去世已经三年多,二十三岁的张昭也将自己送上了南方首富的位置。
这一日,年年府外回来看见张昭站在书房门口,摆着臭脸,哥哥?年年轻声喊了一声。
张昭没理他,转身进了书房。
年年眨巴眨巴眼,跟着进了书房。张昭坐在桌前没说话,他近来越发觉得自己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下外面乱的很,只要一时半刻看不见年年,他就提心吊胆的,什么正事都做不好。
皇上南下避难来了,你这几天都不准出门。张昭终于开口。
啊?北方打过来了?年年问到。
小孩子别多问。张昭语气不好。
又是小孩子小孩子,我可一点都不小了。年年暗暗的想,轻微的挺了一下自己的胸,但嘴上回答好的。
张昭拿起书本来,继续看书,现下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
哥哥,我能问你个事情么?
说。
就是那个。。。那个。。。。我听说你要娶赵佩芸?
谁说的?张昭放下书,语气有点不好。
没没没谁,我就大街上听说的。年年语气低了下去,暗想到,其实是赵佩芸自己告诉我的。
早上,管家跟年年说这几日都不要出门去,外面乱的很,年年心想那得去把生辰礼物线给小柿子送过去,可成想赵佩芸也在,赵佩芸是小柿的堂姐,两家人为了安全起见,把一条街上的挨着的两家院子打通了,所以见到赵佩芸也不奇怪。
赵佩芸挺了挺胸脯说,张年年,我要做你嫂子啦。
嫂子?年年回来的路上脑子里一直是这个词,也就是说她要跟哥哥做夫妻了么,晚上要睡在一起了,哥哥会摸她的胸脯么,她挺的那么老高,一晃一晃的。
现下入了腊月,屋子里点了火盆,怕憋气,外屋那头会开个小窗,兴许是窗口开的太大了,年年居然一下子惊醒了。
秀儿在外屋睡着了。
年年披上自己的外衣,哆哆嗦嗦来到张昭的内室前,其实也不远,也就拐个弯。
哥哥,你睡了吗?年年轻声唤到。哥哥,那我进来了哦。
屋内一股暖气,冲的年年心里呼呼的,床上的张昭呼吸均匀,看来还睡着,长长的一个人儿,脚快要抵到床尾了。
年年轻声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脚,钻了进去。
张昭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个满面通红的小肉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腰,一双腿也搭了上来。
哥哥,我害怕,想跟你睡。张年年呼呼的说到。
张昭可能还没全醒,还没弄明白这个小面团怎么到了自己被窝,也只是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以往年年只觉得哥哥是哥哥,但最近一两年从府中各丫头红透的脸蛋中年年也看出来了哥哥是好看的,于是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哥哥的个子很高,兴许是有西夏人血统的缘故。年年从今年开始就没怎么长个子了,现下鼻头刚好能抵着哥哥的胸前。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坚硬的面庞,还有此刻自己搂着的浑身坚实的肌肉。
哥哥,你会摸赵佩芸的胸脯么?年年不死心问到。
这一问彻底把张昭问醒了,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屋子里热气不断,怀里的人儿一说话,也一股热气喷在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麻酥酥的。
年年,你怎么在这。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我知道赵佩芸的胸脯子大,可我的。。其实也不小。年年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你要不要摸摸?年年突然声音变大,仰起头说。
这一问,像是堤坝绝堤前的最后一铲子,彻底打开了某些东西。
张昭只觉得自己的身下肿胀,年年也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别动。张昭嘶哑着声音说到。
哥哥,你下面有东西抵着我了。
我让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