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州距离京城一千二百里路,傅言穿着一身鲜红的婚袍,领着接亲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的行至咸州。因他是天子之师,遂婚宴规格极大。不仅有朝中文武百官的各种贺礼,还有皇帝御赐的凤冠霞帔,以及五百多抬红妆,一路迤逦。
所经之地,百姓自觉退至道路两旁,沿途洒满祝福和欢声笑语。
一大清早的赵汐朝就被丫鬟拉了起来,又是梳洗又是换装,足足在脸上折腾了三个多时辰,才将新娘妆化好。她本来生得就明艳动人,如今红妆喜袍,更显得整个人美艳不可方物。满屋子的丫鬟跟媒婆各个喜笑颜开,嘴里一刻不停的说着吉祥话。
凤冠霞帔是由纯金打造,虽华贵精美,可戴着实在太重。赵汐朝小幅度的扭了扭脖子,用以舒缓疲劳。稍一抬眼,正对着铜镜看见执名双臂环胸,斜斜靠在门槛处,往她这看来。
想必是站了有好一会儿了。因着是妹妹大婚,执名也罕见的穿了一身喜气的衣裳,暗红色的锦袍,垂感极好。再配上他那张俊美到过分的脸,怎么看都足以欺骗咸州所有的大家闺秀。
可偏偏执名阴着一张脸,一大早的就跟二叔家的六个兄弟商量好了,势必要给傅言来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将赵汐朝给娶走了。
虽然早就猜到执名不会安分老实,可待赵汐朝看到傅言被人把两只手绑了,拴在马鞍上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执名见赵汐朝面露不愉,赶忙将绳子给松开了。可照例是恶声恶气的威胁了傅言几个来回,大有一副敢委屈我妹妹一分,我弄死你全家的架势。
对此,傅言只回了两个字:不敢。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他辛辛苦苦追了这么久的姑娘,抱在怀里疼着宠着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
赵家的七个兄弟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傅言拜别赵家二老,利索的翻身上了马,心里一阵心潮澎湃。
身后的花轿里就坐着心仪已久的姑娘,此后,就是他的妻子了。
明连同傅言有过节的事,在京城里早便不是什么秘密。可到了大婚之日,到底是借了九公主之名,添了二百抬嫁妆。十里红妆,风光无限。赵汐朝瞬间便成了京城所有名门闺秀的楷模标杆。
拜堂之后,送入洞房。赵汐朝就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直到傅言推门而入,将她头上的盖头取下,还觉得整个人懵懵的。
丫鬟送来交杯酒,她便伸手接过,茫然的要仰头喝了。傅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手攥住,忍俊不禁道:“你怎么这么心急?交杯酒,交杯酒,不交换酒杯,怎么喝交杯酒?”
赵汐朝由着傅言环着她的手臂,二人交换着喝了杯酒。礼节便完成了。傅言对着左右使了个眼色,众人立马会意,退出门外将房门也关上了。
“娘子。”傅言凑近赵汐朝耳边,轻轻吐了口气。他应该是被人灌了不少酒,身上混着墨香跟酒气,出奇的好闻。
“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
赵汐朝稀里糊涂的问了一句,又稀里糊涂的被傅言压在了床上。
凤冠霞帔被傅言随手解下,他轻轻地替赵汐朝揉了揉脖颈,温声道:“难为你了,这东西太重了。”
赵汐朝被傅言弄得痒痒极了,不由自主的往边上躲了躲。可她被傅言压在身下,哪有这么容易跑掉。经过身子小幅度的扭动,反而像是点了一把火似的,明显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大腿根。
待她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东西时,衣裳已经被傅言脱得差不多了。全身上下只着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大片莹白娇嫩的肌肤。
傅言火热的舌头,虔诚无比的将她全身吻遍。大手指腹摩挲着两团嫩乳,一直绕到她背后,手指一勾细带,便将仅剩的一层衣料解下。
赵汐朝未经人事,哪里忍受得了这个,当下就羞红了脸。耳垂红得滴血,整个人如同一朵娇嫩的花,在傅言身下情难自禁的瑟瑟发抖。
“汐朝,我终于将你娶回来了。”傅言伸手一挥,将大红色的帐帘拉下。里面迅速生温,二人肌肤紧贴,唇舌互相挑逗,紧密无间。
傅言反手将襦裤褪下,同赵汐朝坦诚相见。在某处花。穴外流连片刻,腰臀微微一抬,再猛然沉了下去。
她从未试过如此销魂荡魄的滋味,自脚趾到发间,没有一处不舒爽至极。初时傅言很照顾她,疼的时候,便俯下身来,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后来,渐渐适应之后,才开始卖力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