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ldo;不会吧?手工磨香!&rdo;
黎映:&ldo;不然呢!这里连电都没有,难道还会有机器?&rdo;几人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废话,动起手来。一直都中午,都没磨完一种。
季年:&ldo;痛苦啊!&rdo;
白冕:&ldo;我觉得还好,平时我们都是用现成的香粉末,你想想我们的先祖,那些古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真不简单。&rdo;制香、焚香由来已久。
季年:&ldo;不得了,看来我注定是个俗人,到达不了你那么高的境界。&rdo;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就一直在磨香,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堪堪完成。白冕拖着两只沉重的胳膊回去,才进屋就感觉到一道不同寻常的视线,身后的门被带上。
他跑过去看着眼前的人,摸了又摸、捏了又捏,好半天才说:&ldo;是活的。&rdo;
季长夜失声笑了笑,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ldo;你怎么来了?&rdo;季长夜昨晚分明跟他说要明天早上才会到。
&ldo;来陪你看月亮。&rdo;
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会话,白冕趁机把人抱了个够。等他出去了才猛然想起,这几天他都没有洗澡,只是每天晚上用水搽了搽身上。他抬起两只胳膊左闻闻、又嗅嗅,还把衣服拉起闻了一下:&ldo;还好、还好,没闻到什么怪味。&rdo;
黎映他们看见季长夜就像见了鬼一样,特别是季年,几人纷纷跟季长夜打招呼。季长夜还是老样子,冷冷的,恨不得把人都冰冻起来。直到白冕端着菜回来,气氛才稍稍活跃了一点。
饭后,他和季长夜一起散步。夜晚的树林,虫鸣声此起彼伏。两人借着月色来到泉水边,一抬头刚好可以看见那轮皎洁的明月。
&ldo;好看吗?&rdo;白冕问道。
&ldo;嗯,好看。&rdo;季长夜看着他说道。两人对视了一会,季长夜的唇就压了过来。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寒清正在收拾东西。
&ldo;寒清,你要去哪里?&rdo;
&ldo;我去和别人住,这里就留给你们了。&rdo;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寒清就出去了。
&ldo;怎么?他走了你不开心?那我去把他找回来。&rdo;季长夜说着就往外走。
他拉住季长夜:&ldo;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要冤枉我,你说这种话干什么?难道&iddot;&iddot;&iddot;你、吃醋了?&rdo;他说着直勾勾的看着季长夜的脸。
季长夜避开他的视线,还真被他说中了。&ldo;好了,我说过我只喜欢你。&rdo;他看着季长夜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季长夜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ldo;知道了。&rdo;
比赛的最后一天就是制香,也是比赛的最后一项。想必上次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次他们却有八个小时。白冕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在调试香,其他人也一样。整个工坊充斥这各种各样的味道,在这种条件下制香,难度又加大了一些。
突然,一股香味盖过了所有的味道。白冕表面看不出什么,其实内心已经忍不住的在大叫了,他给季长夜的香,完成了。
众人都忘却了手中的事情,沉浸在这香味中,如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白月光。虽然有些冷清,却照亮黑夜,也照进人心中,更神奇的是:他们居然在那白月光中感受到了丝丝温情。香尽,众人纷纷醒神,心中对这次的第一名人选也有了猜测。
下午三点,所有人完成比赛,等着公布这次比赛的成绩。等了一会却是见季长夜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出来。
&ldo;各位,这位是制香宗师&lso;纪老&rso;,这次比赛的场地便是又她提供。&rdo;掌声应声而起。
纪老目光柔和:&ldo;都是些好孩子,这次的比赛一定带给你们许多感触,希望你们将来在制香的道路上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心。&rdo;
工作人员接上纪老的话:&ldo;我宣布此次比赛圆满结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