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啊……”玉狐的身子微微弓起,主动的将自己的小舌伸进了凌瑄的口中,两条舌头好似蛟蛇一般的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甘露。凌瑄沿着玉狐的颈子吻着,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大手将玉狐的裤子生生扯了下来,露出了那毛发稀疏的下体,和那依旧如当年漂亮的嫩茎,只是玉狐的小腹微微凸起,和原先有些不同。“你这里真的有一个孩子……”凌瑄的大手抚摸着玉狐微微凸起的腹部,半是疑问半是肯定。“哼,是不是有崽子了,等生出来不就知道了。”玉狐近乎粗俗的一句话却让凌瑄一笑,道:“还是玉狐想得周到,那我如今就帮着玉狐你好好的通通那崽子要出来的路,也是我这做爹的为他着想了。”“你这下游胚子!”玉狐轻笑的点了点凌瑄的头却将双手围在了凌瑄的肩上。凌瑄将玉狐的两条玉腿掰开,露出了下身最隐蔽的所在,只见那青涩的肉芽已经有些发硬,而身后粉色的菊穴好似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好似在渴求着什么东西的填满。凌瑄的嘴角划出一线浅笑,低下头将玉狐的青涩全部含进了口中。“啊!!”玉狐的双手插进了凌瑄的头发中,凌瑄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xx,让他飘飘欲仙的几乎要死去,那种冲击到灵魂的快感让玉狐没多久便释放了自己,大口喘息的看着床帏。“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凌瑄将嘴角的白色刮下,从床柜里拿出一个好似贝壳的东西,打开后里面是一种红色的膏体,而且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凌瑄沾了一块摸进了玉狐的后穴,玉狐只觉得那里热了起来,那麻痒的感觉从身体里散发出来。“嗯啊……”玉狐的身子逐渐发起热来,双手抓住身下的锦被,感觉全身都酥软的,眼前迷蒙起来,只想有个东西能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解开这身子里的噬咬。“狐儿……”凌瑄看着玉狐的发丝缠绕在白皙的身上,脸色发红全身现出一丝汗水,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是冰肌莹莹,让人忍俊不禁。“你给我抹了……什么,好……好难受……”玉狐的眉头微微皱着,双手迷蒙的摸上凌瑄的脸颊,双唇微张,道:“快……快给我……”“别那么着急,我这就给你。”凌瑄的嘴角带出一丝浅笑,一手撩开了衣服的下摆褪去亵裤,露出那紫色的硕大。玉狐见到那东西只觉得双颊发热,却还是将双腿缠在了凌瑄的腰上。凌瑄将手指伸了进去,只觉得里面又热又软,若是在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那里,这天下间哪还有比这更销魂的事情,凌瑄将手指按在了那一点凸起上,不停的摸索着,玉狐的鼻中发出一声声的呢喃,手指在凌瑄的背后划出数道血痕。“你这爱挠人的小狐狸。”凌瑄轻笑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将自己那炙热的下身送了进去。“啊!”玉狐倒抽了一口气,好久不承欢的身子被那炙热的楔子钉了进去,身后那处脆弱的地方被猛的撑开,将那些褶皱都撑平了,玉狐的头向后仰着,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好疼,嗯……啊哈……”玉狐的眉头紧皱着,双腿夹着凌瑄的腰,道:“不行,快出去……”“我这就遂了你的愿。”凌瑄吻上了玉狐的唇,将那张小巧的嘴堵了起来,身下也大力的耸动起来。“嗯嗯啊……哈啊……”玉狐仰着头,张口大声的呼叫着,紧紧的缠住凌瑄的身子,似是拒绝又似是迎上去。“狐儿,我的狐儿!”凌瑄情动的喊着玉狐的名字,在玉狐的身上驰骋着。“哈……哈啊……”玉狐在凌瑄的身下低声呢喃着,身子也随着凌瑄的冲撞而颤抖起来。半个时辰后凌瑄终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整个身子都趴在玉狐的身上,一手摸着玉狐光洁的额头,微微抬起头在玉狐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道:“玉狐,别再离开我……”玉狐喘息着,半天才回过神来,却没有回答凌瑄的话,只是反手摸了摸凌瑄的后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一个月后玉狐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精神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只是再没有碰到那些后宫的女人,想来许是皇上不让那些后宫的女人来这里吧,不过这些事情玉狐也懒得去想了。玉狐坐在院子里,腿上盖着一张毯子,旁边的丫鬟为桌上的香炉里添了一些凝神的香。“王爷,过几日便是狩猎的日子了,王爷可要去猎场看看?”旁边的丫鬟一边点香一边问道。“猎场?”玉狐用手指点着手下的木把手,道:“那猎场我已经好久不去了,如今想起来……”“那王爷为何不去看看呢?此时猎场必定是百花盛开,那些獐子野兔此时也最是活蹦乱跳。”“是啊,此时的林子里当真是最美的时候……”玉狐看着不远处的榕树,漂泊了那么多年,那片林子才是他的家啊,他好久都没有回家了,真的好想回去看看。晚上玉狐的肚子已经大了许多,狐狸本就是三个月产子,此时产期将至,但却格外的想回那里看一看。“狐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凌瑄走了进来,将身后的人都打发了下去。玉狐侧头看了凌瑄一眼,道:“听说过几日便是打猎的日子,我想要回那片林子看一看。”非人非狐“可是你现在的身子……”凌瑄担心的为玉狐拉了拉放在膝盖上的毯子,毕竟玉狐现在的肚子已经大了。“不,我想去看看,现在不看的话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玉狐轻叹了一声说道。“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如等你临盆后再说?”凌瑄坐在玉狐身边的矮凳上问道。玉狐轻轻摇了头,很是坚定,凌瑄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下来。三日后狩猎大典准时举行,皇家的排场自然非同小可,诸位王爷和世子也都想要在这次的狩猎中大显身手,各个摩拳擦掌的准备着,若是往常凌瑄定然会提早命人备好东西,可此次有玉狐在身边,他便一心想着陪在玉狐身边,连打猎的兴致也淡了。狩猎大典开始后众位王爷和世子都策马而去,营账的后面一队不起眼的人马却朝着林子的深处而去,这马车里坐的便是玉狐和凌瑄。玉狐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虽不是艳红,却也是十分耀眼的颜色,身后的斗篷亦是红色,周围以兔毛镶边,将玉狐那张小脸衬得更加雪白。“还好吧?”凌瑄用手托着玉狐的腰问道,面上尽是关心。“嗯。”玉狐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不一会儿便来到那片林子,林子还是原先的林子,只是瘴气少了许多,就好像玉狐如今的寿命一样。玉狐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最后一段路他还是想要自己走进去的。凌瑄陪在玉狐的身边一步步的向山上而去,周围的湿气依然是那么重,地上的石头长满了青苔,越往林子深处走越能感觉到一股阴冷之气。玉狐最先没有回自己的洞口,而是来到了埋葬司徒玉鹄的地方,那个错误开始之地。玉狐蹲在地上,摸了摸坟头上长得半人高的杂草,道:“这儿已经好久没有人清理了吧。”“这种地方除了我们还会有谁来呢。”凌瑄在旁边淡淡的说道:“等回去之后我命人给他修一个好些的坟墓吧。”玉狐没有应声,而是从袖口拿出那块从司徒玉鹄身上取下的玉佩,在坟前刨了一个小坑,将玉佩放进去后将土重新覆盖上,道:“土归土,尘归尘,是我当年错了,还是你让我帮你完成这些未完成的事呢?”玉狐苦笑一声,在坟前磕了几个头,道:“不必大费周折了,我想如果我是玉鹄的话也会想要离开那冰冷的皇宫,毕竟那里还不如这林子里来得温暖。”凌瑄垂着眸子听着,最终也没有还口,只是将磕过头的玉狐扶了起来,道:“我们走吧。”玉狐点了点头,和凌瑄一起走回了那个居住了千年的洞穴,里面依旧有些阴冷,石钟乳上的水滴落在水池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到也为这个石洞增添了一丝韵律。玉狐坐在那块常年修炼的石头上,抬手摸着上面的纹路,熟悉的手感,熟悉的地方,而他却是回不去了。“我在世间不过五年,却比这一千年经历的事情还要多,人说妖精都要受天劫,而我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在我看来却是比天劫还要厉上千万倍。”玉狐坐在石头上淡淡的说道,面上很平静,只是眼睛里闪动着一些凌瑄也猜不透的东西。“这怎么会是天劫,我是爱你的啊?!”凌瑄拉住玉狐的手,就好似怕他逃了一般,而玉狐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在已没有了当年的天真,眼中的灵动也渐渐的逝去。“玉狐,为什么你总是说这样的话,我不喜欢这些话,我要的只是你能陪在我身边,难道君王就不能任性一次吗!”凌瑄的声音有些变大,神情上很激动。玉狐将手抽了出来,在凌瑄的手背上拍了拍,道:“我毕竟不是人,就好像那皮影戏后面的皮影,只要将蜡烛吹灭他便露出了本来面目,而我的人身也不过是个影子罢了,世人喜欢的只是投在幕布上的影子,而我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