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力士温和道:“但是那么纪实的手法里,偏偏夹进了对鲁苏克神的祭祀。打头的就是一句‘这里有无限的宇宙中的一角秘密’,无法让人不在意。”
水门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对我和我的爱人的确是有另一层含义。”
我说:“……不如说,对我来说这个地方就像回家的大门。”
金富力士疑惑地看了看我们,似乎在推测我说的话有几分真实,然后他突然站定了。
正当我以为他要对我们的来处刨根问底的时候,金压低了声音道:“……安静,前面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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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门古老而沉重,看不出年岁,就像上古时期留下的遗物。金用手摸了摸,对我们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法靠蛮力打开它。
“这是非常、非常古老的念。”金若有所思道:“靠蛮力是打不破的,还有一层‘制约’。必须满足它的要求,这扇门才会开启。”
一直沉默的水门道:“这里是鲁苏克祭祀的第一道祭品。”
然后他伸手按上那堵古老的念聚合的墙壁,刹那以他碰触到的墙壁为中心,整个石室猛地一荡!紧接着整个石室里的火把同时亮起,我还没进神庙时就感受到的那种能量冲我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我被压得差点呕吐。
水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纳入了他的范围,他大概用了念撑起了一个范围,我脸色发青地捂着自己的嘴,被那股力量猛地一压,我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奇奈,别乱动。”他的手指温暖,对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然后水门对金微一点头,金抛过来一把小刀,水门将那把冰凉的刀抵在手腕上一刀割了下去。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水门割得非常深,血几乎是立刻喷在了那堵墙上,他甚至把伤口摁着微微扯,鲜血喷溅,他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
我张皇地喊道:“水门!”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对我温和地说:“我不会有事——但是这堵墙,必须吸足了血才会打开。这是第一道祭品。”
他把手腕的血都涂了上去,古老的石墙震了震,灰尘啪啪地往下掉,然后露出了一个晦暗古怪的入口,里面并没有风,我却听到了奇怪的风声。
那入口有一股极其可怕的不祥的气息,水门按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我立刻上去给他以忍术止血。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发慌,水门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还是以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道:“奇奈,没事的。”
“走吧。”水门对我温和地说,“前面就是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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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水门到现在为止,认识已经十多年,快要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