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吗?” 白珩背对着他整理着衣裳,脑袋微微后侧,锐利的余光注视着坐在床上的邬永琢。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正好屋里的人都能听见。 邬永琢还在摆弄脚,摸着脚踝一圈突兀的紫红色皮肉。昨天夜里乘歌给他洗脚时,像往常那样同时洗干净那沾了尘土的脚镣,再一一仔细擦干擦净。白珩看着,破天荒的给他解开了脚镣,跟他说以后都睡前解开,起来,再带上。 难得自由,天亮了,又要戴上,他便不想起床。 “我向来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白珩又补充了一句,实在多余——邬永琢已经深刻领教过他的言出必行。 那你从前说的话,怎么又不做数了呢。 他在心里嘀咕,偷摸剜了白珩一眼,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即便是做这样刻薄的表情也有几分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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