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虔诚地舔舐脚背,被油腻的中年男人吸肿过大腿,也被相信童话的小女孩亲吻过嘴角。 爱德华在被占有时,时常幻想着他们是陈小姐。 也只有这样想,他才能忍受这些无比残酷的折磨,因为他们当中任何一个都不是她。 他一幅一幅找过去,变得肮脏不堪,遍体鳞伤,直到在一家偏远的疗养院找到了她。 阳光明媚,她正坐在房间一角画画,弯弯的眼梢依旧是熟悉的温柔。她很白,如细腻的雪,让人怕她会被阳光晒化。 爱德华走到她眼前,可她却像看不见他似的。 他想去触碰她,引起她的注意,可又觉得自己实在不洁,不配碰他的陈小姐。 爱德华站在原地,陈小姐抬头看向窗外,又看向桌上的画。 “我画的是谁呢?”她问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