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穿工靴过去的了,现在那双鞋都脏了,”少年说。 钟年坐到他身旁看他的画,“没关系的,不要紧。” 少年的画很有特点,钟年问少年:“阿衡想不想办画展啊?” 少年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画画只是因为喜欢而已,他自从小时候遇见钟年起便开始画他,因为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他的样子,后来发现自己心理上的不正常,那些无来头暴躁时他一遍又一遍地画钟年的画像才得以平静,他还没有想过靠画画挣钱,毕竟他在离刹时挣的钱足以让他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我还没想过唉。” 钟年笑笑,把手伸到少年腿下把人整个抱过来,“那就好好想想,不想办画展也没关系,咱们澈园足够大,放得下你画的画,就把画画当个消遣就行了。” 少年环上钟年的脖子,“嗯,那就等我什么时候技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