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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除了小铁蛋打着小呼噜睡的香甜外,其余三人都没怎么睡好。翠花尽管豁达,也的确早没有了夫妻敦伦的心思,可毕竟夫妻近廿载,真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是难受。她强迫自己入睡,可就是睡不着,自虐般的倾耳细听着旁边的动静。奇怪的是身旁两人居然都没有什么大动静,听得出来自家男人和蕊儿也几乎一夜没睡,男人呼吸粗重,女人喘息急促,似乎都在忍耐着什么。
到五更鸡鸣时翠花就起身了,蕊儿听到动静也撑起身子,天还黑的,舅母今儿起这么早,我也起来帮舅母烧火。
翠花拦下了蕊儿,外面下雨,你舅舅今天不用出去做活,你再陪他睡会儿吧。
蕊儿闻言也就躺了回去,这天太冷了,昨夜睡在舅舅身边,鼻息间浓浓的雄性的味道,腿心那小孔儿一直春水盈盈,湿透了亵裤,又濡湿了被褥,这乍一坐起,被窝里灌进了冷风,臀儿冰的难受。
翠花耳朵好,没错过蕊儿因为寒冷而发出的嘶嘶吸气声。炕头烧的热,你这边就没那么暖和了。女人属阴怕冷,去和你舅舅挤一个被窝吧,你舅舅火气旺,他抱着就不冷了。说罢就出去烧饭了。
蕊儿看着黑暗中那瘦小佝偻的背影,心里满是感动。多好的女人啊,老天却这么不公,夺走了她唯一的孩子。
蕊儿心里有点闷闷的,总觉得有点对不起舅母,那点愧疚倒是让腿心深处的那种痒平息了不少。
一旁忍了一宿男人见小女人没任何投怀送抱的意思,反而陷入了沉思,不满的轻哼一声,探出双手把女人抱进自己的被窝。
小傻瓜,我和你舅母早就没睡一处了,她从来就不喜欢那事儿,就是新婚那会儿,我们一月也难得来一回。所以,蕊儿不要自责,你没有抢她的男人。严大壮轻抚着小女人的身体。
蕊儿闷闷道:我就是觉得舅母可怜嘛。
小铁蛋陪着她,她既不孤单也不可怜。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蕊儿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宝贝这么有同情心,那就可怜可怜舅舅啊,舅舅的鸡巴都肿了一夜,很想蕊儿的逼。
小手儿一挨上那滚烫坚硬的巨物,蕊儿身体深处的淫痒又开始了,这会儿她也没空再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了。她双手圈着男人的阴茎,臀儿轻轻的扭着,怕吵醒儿子,贴在男人耳边,媚声撒娇道:蕊儿才难受呢,那里好痒,还好湿,臀下的被褥都被浸湿了。
严大壮本就忍的辛苦,如何受得了小女人的言语挑逗,闻言急切的探手一摸,果然蕊儿的亵裤底部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小浪娃,想吃舅舅的大鸡巴了吗?
花信之年的小女人,品尝过男人的巨物之后哪里受得住撩拨。蕊儿娇喘着偎到男人怀里,两只奶儿紧贴着男人壮阔的胸膛,舅舅嗯~蕊儿想~啊~好想舅舅把蕊儿给塞的满满的。
蕊儿的声音原本就甜美,这会儿在情欲驱驰下的媚吟更是软糯甜腻。严大壮胯下那物早就胀的发疼,这会儿那还忍得住,翻身把蕊儿压在身下,抬起小女人的两条白嫩的腿,手指勾住蕊儿的亵裤微微用力,轻薄的底裤从腿心处被撕开,成了开裆裤。严大壮握着自己的粗大抵上小女人春水涓涓的腿心小孔挺了进去。
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女人柔媚的娇啼伴着男人舒服的闷哼。
呃嗯舅舅坏,你太大了,蕊儿那里要被舅舅戳破了。蕊儿小手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撅着嫣红的小嘴娇声抗议着,可下面两条嫩腿儿却又努力的圈紧男人的健腰,似乎怕男人会抽身离去。
严大壮爱死了身下的浪娃娃,粗壮的性器勇猛的在小女人浅窄的花穴里挺动,嘴里诨话挑逗着:宝宝的嫩逼天生就是给舅舅干的,坏不了。
两人十来日没有亲热,这回终于过了明路,想着以后可以和舅舅长厢厮守,蕊儿幸福的哭了,细腿儿缠紧男人的腰背,小手儿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破破碎碎的媚泣:舅舅嗯哦舅舅,你疼疼蕊儿,嗯嗯哼一直疼着蕊儿
严大壮停顿了一瞬,看着身下小人儿娇媚饮泣的小脸心疼的不行,他小心翼翼亲吻着小女人的泪珠,无奈道:小宝贝儿,舅舅不疼你疼谁?嗯?舅舅的大阴茎每天都把宝宝的逼塞的满满的好不好?就像现在一样。说着又开始在小女人的小穴里顶弄,比之前更加的狠戾,几乎是整根退出又全根的撞进去。蕊儿被顶的又痛又痒,腿心小孔一收一收的吮着男人的肉棒。嫩红的小嘴里媚淫声不断。
炕上两人肉贴着肉耸动着,完全忘记了身边还睡着小铁蛋。天已蒙蒙亮,外头鸡也开始打鸣了,小铁蛋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正打算像以往那样喊舅婆给自己穿衣的,却被身旁的一串呻吟声给惊到了。蒙蒙晨曦中,娘亲光着身子被舅公压着,舅公也光着身子,就像上回那样用一根很粗的棍子一下下的捅着娘亲尿尿那里。不对,和上回不大一样,上回他听见娘亲在哭,所以他也吓得哭起来。这回娘亲在呻吟,很奇怪的呻吟声,那和娘亲平时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软软糯糯的,比隔壁邻居家才两岁的小囡囡的声音还要娇气,小铁蛋静静地坐着,奇怪的看着身边交合律动的两人,听着舅公才粗粗的喘息,听见娘亲在撒娇:舅舅蕊儿还要,蕊儿的逼要舅舅的大阴茎
抱歉,好久没更了,一场H还要分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