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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山不再出镖,日日守着娃儿。
叶尘也没有离开,失而复得的女儿让他不舍,而且浅儿也极粘他,老嬷嬷和严老太对他也很是客气殷勤。要说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严寒山对他有淡淡的敌意,还有夜间浅儿的媚泣,床板的震动,肉体的撞击这些动静往往一响就是大半宿,不过好在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又是个医者,倒也没有太受罪。
而村子另一头的严大壮家,又是另一番光景。
蕊儿信守承诺,这些日子果真不再和严大壮有任何苟且,白日干家务带娃娃,晚上也是规规矩矩的贴墙睡在炕头,远离着严大壮。
严大壮头几天因为出于对盲妻的愧疚,老实了些日子。可男人毕竟是男人,食髓知味啊,白日出去做活倒也不想,可晚上一回到家,看着俏丽妩媚的小女人下面的大棒子就蠢蠢欲动了。
深秋日短,酉初时分天色已黑,一家人围着昏暗的油灯用着晚饭。
饭桌上安安静静地,小铁蛋乖巧的吃着蛋羹,偶尔抬头看看大人,见大家都是静默的样子,也就不敢活泼了。
饭后翠花给铁蛋洗了手脸,就牵着他回房睡觉。蕊儿看了眼舅舅,跟着站起,尾随者舅母也想回房。
翠花听到动静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蕊儿陪你舅舅再坐坐吧,我先去哄铁蛋睡觉。
逼仄的厨房里就剩下了两个人,蕊儿感觉到了男人火热的视线,却不敢抬头。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舅舅,蕊儿也回房了。
刚迈开脚步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蕊儿跌坐到男人腿上。蕊儿挣扎着想站起,却被男人紧紧的控在了怀里。
严大壮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哑声道:别走,让舅舅抱抱你,舅舅很想你。
干柴烈火的年龄,馨香柔软的小女人在怀,只是简单的搂抱又哪里够啊,没一会儿严大壮就气息粗重起来,一把扯开蕊儿的衣襟,拉下肚兜含住了女人奶子,发狠的嘬着奶尖。
嗯舅舅,别、不要乳尖的酥麻让蕊儿软了身子,她呻吟着去推男人的头,手上却没半分力气,反而把颤巍巍的奶子愈发的往男人嘴里送。
严大壮一边嘬吮着奶尖,一边往小女人的裙下探去,指尖的濡湿让他更是难耐。
小淫妇,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说不要吗?他不满的轻咬了一口女人的奶尖,继续道:你躲了舅舅整整十天了,舅舅每夜都想你想的鸡巴疼。
本就是敏感的身子,又空旷了多日,哪里经得住男人口舌和双手的抚慰,蕊儿软成了一滩水。
严大壮搂紧蕊儿的身子,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轻声哄着小女人,宝宝自己把舅舅的阴茎掏出来。
隔着两层布料,男人的坚硬灼热蛮横的塞在她腿心,让她化成了一滩水。蕊儿抬头痴痴地看着男人,满脸春情,吐气如兰,舅舅不要啊它好硬嗯顶痛蕊儿了。
严大壮粗喘如牛,双眼赤红,带着蕊儿的小手按到身下,宝贝儿,舅舅也疼,涨的发疼,宝宝让舅舅操你的逼好吗?
蕊儿听的满脸红晕,小手轻轻的抚摩着男人的阴茎。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阴茎,可每次还是会惊叹它的粗大,尺寸不亚于擀面杖,自己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心里想着,两只小手忙碌着,腿心小孔更是春水滢滢。
正当两人叠股而坐,意乱情迷之时,隔壁传来一声沉闷的碰撞声,随即是铁蛋的呼痛哭喊声。
别舅舅,铁蛋似乎摔倒了,我去看看。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脑袋,把奶尖从男人嘴里挪离,又稍微拢了拢衣襟,蕊儿起身去看儿子了。
严大壮看了看身下涨的油亮乌紫巨大阴茎,无奈的叹了口气,等了好一会儿,等到那驴玩意儿不再直戳戳的朝天竖着才把它塞回裤子里,起身回屋去了。
小铁蛋的哭声渐息,撅着小嘴满脸委屈的指着自己脑门上的包给娘亲看。
翠花轻轻的用手抚摸铁蛋头上肿起的包,心疼的抹泪,都是我不好,铁蛋在炕上翻跟斗,不小心就翻下炕了。
蕊儿也心疼,可看舅母那么自责了,倒是翻过来安抚她了:舅母快别这么说,小孩子皮实,摔摔碰碰的难免的,怎么能怪你呢。
翠花沉默,良久之后一声叹息:我们把铺盖换回去吧,我和小铁蛋还是睡炕头,天越发冷了,贴着墙睡夜里娃儿蹬了被子也好照料。中间位置大,我又看不见,孩子玩疯了容易碰到磕到。翠花说罢就把被褥换了回去。
蕊儿看了眼自己和严大壮紧挨在一起的铺盖,惴惴不安道:舅母,蕊儿蕊儿答应过你不再亲近舅舅的,这蕊儿自己也觉得难堪的说不下去了,答应过舅母的话还犹在耳,这才十来天就食言了,刚刚在厨房里就差点分开腿让舅舅给入了,现在无论再说什么都显得虚伪。
所幸翠花是个厚道的女人,她幽幽叹道:我也这把年龄了,那事儿早就不想了。有铁蛋陪我我就很满足了。你们无需顾忌我的,只是多少避着点铁蛋,别当着娃儿的面行事。娃儿记性好,就刚昨天还问我为什么舅公要打娘亲,为什么用那么粗的棍子一直捅娘尿尿那里,娘肯定很痛的,棍子都好粗好粗。
一番话听的两人羞愧难当。所以尽管过了明路,这夜两人的被褥相贴,却还是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