蛏子的冷幽默总表现在不经意间,让人得咂摸好一会儿才能领会。
“放心,我保证不让他知道咱们的意图。”
蛏子伸手关灯的时候,补充道。
何垚没说话,脑子里想的是刚才蛏子的话。
赵家管的就是邦康的武装力量。酒店老板就算是赵家的上门女婿,也没能力豢养他自己的武装,也没权限支配赵家的军马。
蛏子说的没错,酒店老板如果真想利用赵夫人的出境行程下死手,怎么才能做到瞒着赵司令,调兵遣将为他所用?
总不能赵司令真打算升官发财死老婆,跟女婿一拍即合吧?
在国内没准,缅国他们这种人娶撒老婆都不算啥。犯得着铤而走险动摇跟魏家的关系网吗?
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毕竟是外人,根本看不透邦康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入梦一夜不带间断的。
不是那些童真的半大小子掉进沟里爬不上来,扯着嗓子嗷嗷叫唤。喊的何垚脑子跟坐过山车一样跟着突突。
就是酒店老板站在高岗上,提着赵夫人的人头迎着风跳广场舞。
何垚在梦里都大为震惊。
这他么都啥跟啥啊?
第二天,耳边朦朦胧胧觉得有人在喊自己,却跟被鬼遮眼一样,死活睁不开。
最后只感到跟锉刀一样剌脸的大手贴上自己额头。随后就是蛏子粗声粗气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阿垚兄弟,你这小身子骨……怎么还发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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