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见,楚然哥哥。 楚然看完了那封信,也没说什么,只是之后的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画画到一半就开始走神。 而这天下课后,他回到了家,碰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陈继炎。 一个月之期还是到了。 陈继炎离开了楚然家,最后只留下了一只洗得发白的毛毡兔子。 他们离婚的这天,他们这座城下了大雪。 楚然和陈继炎出民政局的时候,都没有带伞。 陈继炎把外套脱下来放到了他的楚然的头上,他们一起跑到了最近的电话亭。 在这个狭窄的电话亭内,陈继炎表情温柔地拿着自己的衣服给楚然擦着身上的雪,“医生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可能过段时间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那...也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