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朝欣喜过了头,操干的力度就有些没太控制好,沈清酌猝不及防被顶弄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很快便被连绵的快感淹没。即便过了千年,二人的躯体依然契合得像是水乳交融。
九朝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在津液交换的渍渍水声中,同时下身疯狂操干着。沈清酌已经发动的孕身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的肚皮抽搐似乎都暂且停下来了,孕肚在剧烈运动下上下晃动,扯得他腰疼背麻。沈清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柱向上快速攀爬,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高耸的腹部,就像这两年间无数次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不肯直接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那样会有太强烈的亵渎感,他受不了自己那样亵玩自己。好在孕期的身体实在足够敏感,那些难熬寂寞亟待被爱抚被插入被填满却只能空荡荡流着淫水换了一条又一条亵裤的夜晚,仅仅靠着他转着圈或轻或重地抚摸自己日益巨大的孕肚,想着里面孕育的两个生命的另一个父亲,便能狼狈不堪地射出来。
现在与那时候不同了。沈清酌默默地想。
那时候即便靠揉按大肚把自己摸射了,射完之后也是无穷无尽地空洞茫然,甚至是更深的寂寞,但是今天他在被眼前这个他无可救药爱上的人操弄时抚摸自己孕晚期垂坠丑陋的大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九朝射出来的时候,温热的精液极有力度地拍打着沈清酌的孕囊外壁,让他几乎有被灼伤的错觉。
沈清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着边际地想:若不是怀着两个孩子宫口已经关闭了,这么多精液进入宫口,一定会再种下两个或是更多孩子吧。
回过神来的沈清酌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耳廓,可是他的想象不能停下来:
如果是四胎,这四个孩子又像这两个这样精明,不肯同时争抢营养,而要一个一个地长,那么他便要经历三次这次的困境。一个孩子成熟了要娩出产口自己勉强还可以忍住,若是两个那可能性就极小,什么才能挡得住孩子要冲出父体看看这世界的天性?玉势或是白绸断然是不行了,而且到了第二胎成熟那时候,灵力已经紊乱得完全控制不住这他已经有经验,恐怕就一定要卧床保胎了,何况如果比现在的肚子再大上一倍,他怕是根本无法下床自如行动。胎儿成熟之后的分娩进程是无时无刻的,至多在胎儿睡觉时有些间歇,可也不能保证多个成熟的胎儿在同一时间睡觉,这就是说到那时候他每时每刻最强烈的欲望就是用力撅着屁股生孩子……
想到这儿,被堵住的羊水终于迫不及待地汩汩流出,胎儿极快地向产道滑去,沈清酌的心里于是真的只剩下生产这一个念头,仿佛那些荒唐的想象都成真了一样。
可是,活生生延产了整整一年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娩出,先生长的那个胎儿长得更大了,产道口隐隐可以黑色的胎头,由于直径太大已完全堵住了产口。沈清酌受不住地一夹腿,已阻止产势成了习惯的身体便搅动着穴肉把胎儿往回推,一时之间沈清酌几乎痛得要咬碎一口银牙,早下坠成水滴状贴着阴茎的畸形巨腹青筋暴起,十分可怖。
九朝见分娩不顺利,安抚性地搓了搓那不安抽动着的肚子,又顺带着撸弄他因胎儿下行压迫前列腺而充血起来的阴茎。
胎儿粗糙的毛发本就在穴壁上上下磨蹭,痒得沈清酌欲仙欲死,加之被自己的孩子蹭内壁而流淫水这件事本身太过羞耻,便更增添了一份心理上的快感。这个时候九朝突然来撸弄他的阴茎,实在是火上浇油,沈清酌崩溃得几乎带上了细碎哭腔。
“别……别摸……”
沈清酌双手捧着肚子喘了好一阵才继续说:“把产口操松些让孩子出来。”
九朝被顺毛顺高兴了的时候向来是师尊说什么是什么,况且他的肉棒在刚才射出来之后早就又硬的发疼了,似乎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可是他也有点不同想法:“师尊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撸出来?若是不嫌弃,含出来也是可以的。”
沈清酌哪肯说现在自己被孩子磨得一直在高潮边缘,再多一点刺激都受不住了,于是他用自己能接受的最大限度的淫言浪语哄九朝:“不必,我更喜欢你插进来射在里面。”
即便只是这个程度,沈清酌也不禁悄悄红了耳廓。
九朝爱死了他的师尊在床笫之事上分明害臊得要命却故作镇定的模样,他伸出两根手指去探产口,直到食指没入三分之二的时候才摸到湿漉漉的胎头,胎儿还在不断努力地向下挣动,但宫缩已经有些逐渐乏力了。
九朝附身温柔地亲他的唇角,与此不相协调的是他大开大合的操干动作,装饰清雅朴素的寝室四处回荡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沈清酌被撞得一晃一晃,双手撑着腰把圆肚挺得老高,嗯嗯嗯地小声呻吟。
整根没入又连根拔出这样操了几十回,九朝明显感觉到穴壁包裹他的肉棒没有那般缠绵了,用手指去探,果然又被操松了一些,这会儿胎儿应该可以勉强通过了。
“师尊,你忍一忍。”九朝把自己尚且还硬着的肉棒拔出来,运了一丝魔气猛地注入沈清酌逐渐安静下来的肚腹。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强烈数倍的宫缩突然袭来,间隔几乎感受不到,仿佛有数百人一刻不停地狠狠揉捏捶打他的肚子一样。沈清酌像热锅上的活鱼似的不断翻滚着挺腰撅屁股,他大张开双腿,摁着自己的肚子哼哧哼哧使长力,他仰起头来任由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他人面前,滚动着吞咽唾液的喉结仿佛一只轻颤的蝴蝶。
随着极压抑的一声长吟,那在父体中作乱了两年之久的胎儿终于被用力娩出,并且甫一出世便哭得撕心裂肺。比起娩出这巨大儿的艰难,另外一个小女婴滑出产道之容易简直像是开玩笑一样,而且这姑娘不哭不闹与她哥哥形成鲜明对比,令沈清酌想起细瘦孱弱还不会喵喵叫的小奶猫。
九朝一手抱一个,一个哭得要掀房顶,一个半睁着还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安静地观察着,实在滑稽极了。沈清酌望着面前自己的爱人与艰难产下的两个孩子,笑得眉眼弯弯,好像这一眼就是一生。
end
白家公馆一楼的大堂中时不时传来足以掀翻房顶的夸张笑声,老门房立得八风不动,眉毛都没跳一下,显然是司空见惯。
“嗳,白哥哥,外滩边上新开的那家歌舞厅你可知道?音乐舞蹈都有品位极了,要我说,这店的幕后老板可得是个顶讲究的人物。”
白睿霖叼着石楠木的水烟斗一哂,没搭话。
身边带着顶绅士帽的高鹏忙捧场:“小玲,你消息也太不灵通,那位顶讲究顶有品位的大老板,正是我们白爷呀!”说罢,高鹏便急忙拿他那两只小眼睛觑着白睿霖,竭力想观察出这位爷的喜怒。
白睿霖此人,到今年冬月恰好二十有八,是上海滩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人物。他那当商人的爹,在给白家赚够了殷实家底之后,就相当自觉地患上了老年痴呆,白家偌大的家业与这些年在上海不可撼动的地位人脉就这样全数交到了千金万贵的白家独子白睿霖手上。若这只是这样,白睿霖算不得什么人物,顶多算是个命忒好的富二代,可他拿了这么大笔财富之后,疯了似的投了船队,要蹚倒卖文物这趟浑水,一时间上海滩商贾皆哗然,等着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爷栽跟头。没成想,三年过去,真给白少爷蹚出了名堂,如今倒是谁也不敢因年纪小瞧这位新贵了。因而虽然明面上由于白家老爷还没死净,白睿霖仍然是个少爷辈的,但实际上,现在的商行各界早就叫白睿霖一声爷了。
不过白睿霖毕竟而立未到,正是爱玩好新鲜的时候,很有一些成天到晚上到听戏看音乐剧下到逛窑赌麻将的少爷小姐们做狐朋狗友。这群少爷小姐很明白白家的实际掌权人跟他们这些拿着父辈的钱财挥霍的二代不是一个层次,既然人家还肯与他们玩,自然要时时刻刻叫这位爷都被捧得高兴,没事到白家公馆聚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睿霖这会儿才把烟斗拿下来,慢悠悠地开口:“你要是喜欢去玩,我跟他们说一声,我白睿霖的朋友到自家场子玩,哪还有要收钱的道理。”
叫小玲的女孩霎时瞪大了眼睛,她本来就是想拍拍马屁,实际那个场子也就去过一次,印象淡得快要忘掉了。不过能接着白睿霖的人情,自然也有还的机会,这一来一回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么?
于是小玲甜甜地撒娇:“谢谢白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睿霖瞧着她那个娇憨的模样又吸了一口烟,侧头把雾吐了,没把烟喷小姑娘脸上调戏她。
这群不学无术的败家富二代之中大部分都想跟白睿霖攀关系,而最亲近最容易攀的自然是姻亲关系,于是小姐们大多若有若无地跟他搞暧昧,少爷们大多想方设法给他介绍自家姐姐妹妹或是给他床上塞自家心腹。
其实白睿霖在这事上无可无不可,身经百战的浪荡婊子上过,有点傲气的权贵家小姐也上过,甚至他还尝试过干净白嫩的小男孩,感觉都差不多,高潮那会儿能有点兴奋,其他时候都平心静气的。不过要是能选,白睿霖更喜欢有点经验的,不用什么都要他教,他操人是为了放松,可不愿意上床给人讲课。所以白睿霖一般不调戏身边这些时髦小姐们,假清高,真青涩,上个床跟哄孩子似的,搞不好后续还得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