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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他发现格里尔将军正坐在他办公室的壁炉前面，好象要睡着了。斯基普不知道这位情报局副局长几小时前刚从英国回来。将军醒来了，命令便衣保安人员退了出去。&ldo;你想必就是斯基普?泰勒。过来坐下。&rdo;

&ldo;这儿的炉火着得还挺旺的，先生。&rdo;

&ldo;我不该去找那份麻烦。瞧着瞧着我就睡着了。当然，我这会儿还是可以睡上会儿的。那好吧，你给我带什么情报来了？&rdo;

&ldo;我可以问一下杰克在哪儿吗？&rdo;

&ldo;当然可以。他出去了。&rdo;

&ldo;哦，&rdo;泰勒打开公文包，取出那份计算机印的资料。&ldo;先生，我对这艘苏联潜艇的性能作了模拟运算。我可以问一下这艘潜艇的名字吗？&rdo;

格里尔轻声笑了笑，&ldo;行啊，你该知道了。这艘潜艇名叫&lso;红十月&rso;号。你得原谅我，小伙子。这两天可把我忙坏了，一累，我就要失礼。杰克说你十分精明，你的档案上也这么说。好，你现在告诉我，那艘潜艇要干什么？&rdo;

&ldo;行，将军，这里的数据有好多种答案，而且‐‐&rdo;

&ldo;要简短的答案，中校。我不会用计算机，但有人替我用。&rdo;

&ldo;在7至18节的速度范围内，最佳选择是10至12节。根据这个速度范围，可以计算出发出的噪音水平大致与y级潜艇以6节航速行驶时发出的噪音相同，但是还得把反应堆装置的噪音这个因素考虑在内。此外，噪音的特点也不同于我们过去常听到的那种。这些多叶轮模拟推进器发出的不是正常的推进噪音，好象是不规则的谐波隆隆声。杰克对你说过这个了吗？这是由轴隧里的后压波引起的，与水流相撞击，就发出了隆隆声。显然，对此还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们的人花了两年时间想找出个办法来，结果他们发现了一条新的流体动力学原理。轴隧里水的流动同慢转的喷气发动机里的空气一样，不过，水不象空气那样压缩。因此，我们的人就会有办法发现某些与以往不同的东西。不过他们还得去适应一套全新的音响特征，此外，还有个低信号强度的问题。所以说，你们现在要侦查那一艘潜艇，将比侦查他们的任何舰艇都要困难。&rdo;

&ldo;喔，这就是这些资料要说明的问题。&rdo;格里尔用手指快速地翻完了那份资料。

&ldo;是的，先生。你最好叫你自己的部下检查一遍。这个模拟程序能再作一些改进。我的时间不多。杰克说你急着要呢。我可以提一个问题吗，先生?&rdo;

&ldo;说说看。&rdo;格里尔向后靠去，揉了揉眼睛。

&ldo;嗳，&lso;红十月&rso;号在海上吗？在海上，是不是？他们正千方百计地要马上找到它，是吗？&rdo;泰勒问道，显出不知情的样子。

&ldo;嗯，象是这么回事儿。我们想不出来那些门是干什么用的。瑞安说你可能有办法弄明白，我看他说得对。这笔钱，你该挣，中校。这份资料也许正好使我们能找到她。&rdo;

&ldo;将军，我认为，&lso;红十月&rso;号总是要寻求什么，甚至也许是打算叛逃到美国来。&rdo;

格里尔的脑袋一转。&ldo;你根据什么这样认为？&rdo;

&ldo;俄国佬一支重要舰队正在展开行动，他们在大西洋里到处都有潜艇，看起来象是要封锁我们的海岸。据说这是为了寻找一艘失踪的潜艇而进行的救援行动。那好，可是杰克星期一给我看了一艘新型导弹潜艇的照片，今天我又听说，他们其他的导弹潜艇全部都已被召回港口。&rdo;泰勒笑了笑。&ldo;这倒有点奇怪，无巧不成书啊，先生。&rdo;

格里尔转过身去，注视着炉火。

&ldo;&lso;红十月&rso;号要叛逃，是不是?&rdo;泰勒追问道。

要是将军睡眠充分一些的话，他本来可以唬住泰勒不许乱说的。可现在呢，他却回答错了。&ldo;是瑞安告诉你这个的？&rdo;

&ldo;先生，从星期一以来我就没同杰克说过话，这是真的，先生。&rdo;

&ldo;那么，你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情报的？&rdo;格里尔厉声问道。

&ldo;将军，我以前穿过蓝制服，我的许多朋友也还穿着，我听说了一些事。&rdo;泰勒规避道。&ldo;一小时以前，碰巧整个情况都给接上了茬。俄国佬从来没有一下子把全部导弹潜艇都召回过，我懂得，我以前搜捕过它们。&rdo;

格里尔叹了一口气。&ldo;杰克和你想的一样。他现在正跟着舰队出海了。中校，要是你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任何人，我就把你另一条腿架到壁炉上去。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rdo;

&ldo;当然听明白了，先生。那对这艘潜艇我们该怎么办呢？&rdo;泰勒暗自笑了一笑，心里在想，作为海洋系统控制研究所的高级顾问，他肯定有机会看到真正的俄国潜艇。

&ldo;放她回去。当然要在我们对她彻底检查以后。不过，还可能会发生许多事情，以致我们根本见不到她。&rdo;

斯基普愣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跟他说的这番话。&ldo;放她回去！究竟是为什么？&rdo;

&ldo;中校，你认为这个方案到底是不是可行？你认为潜艇全体人员都巳决定投奔我们了吗？&rdo;格里尔摇了摇头。&ldo;有把握的估计是，只是军官们决定叛逃，可能还不是全体军官，估计他们力图在不让水兵们知道真情的情况下跑到这边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