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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出了天香楼,顾青城一直跟着到了车边。花桂拿了小矮凳,让徐椀上车,她怀里抱着手炉,直接抬脚。不想凳上粘了一块雪,脚底一滑,直直往车辕上磕过去了,徐椀惊叫一声,下意识扔了手炉,可不等她扶住什么,身后的人已然扶住了她。她惊魂未定,伸手扶住那人胳膊。以为是花桂,长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果然是穿得太多了。”回头,正对上顾青城的脸,赶紧松手:“谢大公子。”少年若无其事地松手,低头捡起了手炉,递了她的手里,不等她再谢过,从后面掐着她腋下往上一提,就给她放了车上。徐椀转过身来,看着他,眨眼。顾青城微扬着眉,下颌一点:“进去吧。”他脸色柔和,唇角边还似有笑意,并没有想当然的那种可怕,她就多看了一眼。少年一眼未眨:“往高长长,别一直往圆长……”徐椀眼瞪溜圆:“……”顾青城看着她小脸,已经转身:“算了,随便怎么长吧~”赵澜之在车里已是等得不耐烦了,掀开车帘给女儿拽了进去,花桂忙是上车,车内已经是咬牙强忍着的怒海滔天了。徐椀靠在一边,赶紧拽了花桂过来靠了她身上。赵澜之瞪着徐椀:“阿蛮,以后再不许自作主张,什么李小姐,张小姐,不管谁托了你了,你都别在意,我说了不会给你找后娘就一定不会,知道么!”徐椀光就靠了花桂身上:“你这是不孝,不孝。”赵澜之更是咬牙:“不孝也是我不孝,你这才是不孝,你就是个姑娘,要是个小子这会腿早折了!”徐椀回头,做了个鬼脸:“那谢过爹爹不打之恩,你还能一辈子不娶亲吗?”他瞥了眼花桂:“娶什么亲,你也不缺娘。”说这话的时候,他差点失笑。徐椀看着他,一直就那么看着他。男人知道自己这样,一定是难以令人相信,就像他娘一样,多年来一直不能理解,他为何带家了一个孩子,说是他的女儿。即使孩子现在长大了,他也不想成亲,就那么一个人。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徐椀目光灼灼,向前倾身,他垂眸:“怎么?”怎么了?他这般作态,一试便知,不用再问,心里已经有了判定。她歪着头,笃定道:“爹,说实话,你心里有人了吧!”他:“……”一巴掌扣在她脸上,给她推开了去,赵澜之差点笑出声来:“有什么人,别胡说八道!”回了家里,老太太早有话来。让这不孝子过去。送了徐椀回了自己屋里,赵澜之才收起笑意,大步去了后院了。老太太靠了软垫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佛珠,低声念着佛。进屋让丫鬟们全下去,赵澜之撩袍这就跪了床前,门窗紧闭,屋里暖意融融,老太太穿的少,也不看他,就一直念着佛。他一直跪着:“儿子不孝,求母亲宽宽心,莫要病着。”这两天,老太太就称病不起,佛珠在手上转得飞快,她老了,眼皮已经耷拉下来了,耳朵上的金耳环沉重得很,耳洞都拉长了。看着自己手上的皱褶,也是叹息。赵澜之依旧跪着:“娘,别再逼儿娶亲了,儿心中有人。”老太太随手抓了个物件朝着他就扔了过来,啪地打了他身上:“有人,你倒是给人娶回来啊!就这么是要挨到我闭眼也看不着你成家么!”说着不知又抓了什么,扔了过来。他不动,任打:“现在还不能,我也没办法。”什么叫没办法,老太太手里的佛珠也扔了来:“你说说,那人是谁,怎个没法?”赵澜之跪行两步,更是往前了些,就伏身在了床边,压低了些许声音:“这可不能让阿蛮知道,这人娘也见过,当年我们一无所有,宅院是人给的,受过人家恩惠,得过人家钱财的。”他也是故意这么说,老太太怔住,看着他的目光就颤了颤:“谁?”赵澜之握了她的手:“这话我只跟娘说,娘藏心里就好,阿蛮她娘还在,只是高攀不起,至少现在还不行,我守着阿蛮,总有一日能娶了她。”前后一联系起来,老太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没作声。他这才站了起来,仔细给她掖好被角:“所以,娘就少操点心吧,儿不是不娶亲,儿是在等着呢,多则年,少则一两年,定然娶了媳妇儿回来!”她心有不甘:“那那个李小姐……”赵澜之叹了口气,扶着她躺好:“她不会再来,如若来了更是不怀好意,以后不会再让她进门。”说着又低头言语几句,安抚他娘的心。只要成家就好,只要成家就好。老太太原本不大信,但一听是阿蛮的娘,听着他还定了年限总安心了点,那个神神秘秘的女人,想必是儿子心头的一朵花,没错的。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又想去安抚徐椀。这小家伙主意竟然打到他身上来了,恼怒之余,也是哭笑不得。正要往她屋里去,外面小厮匆匆过来了:“徐家来人了,说是老太爷想念阿蛮,接过去瞧瞧。”本来最近身边的牛鬼蛇神就多,李覃看似痴情,却忒是大胆令人生疑,让阿蛮先过去避开也好,他好处理了这边,一口应下了,赶紧去叫徐椀。快过年了,冬日暖阳照在身上,也似去了几分寒气,不知徐凤白到了没有,也不知她是暖是凉。过了这个年,当是有盼头了,阿蛮九岁,回想她出生时候那猫儿一样的模样,当真一年比一年大了……人生啊……赵澜之走到徐椀门前,上前敲门。房门一开,一个笑脸立即探出来了:“爹!”他也就笑了。作者有话要说:小修改了下~回家喂猫复立太子,太子大婚,春祭之后东宫接连喜事。过了这个年,徐椀九岁了,她跟着赵澜之住了几个月,现下除了去东宫就热衷于往徐家跑,混迹在孩子当中,总能寻到些蛛丝马迹,醉了酒的大舅舅,小徐妧缠着问东问西的,他今个说一套,明个说一套,她娘在他口中一会儿变成了春天没的,一会儿又变成了冬天没的,再问又说记不清了。徐妧说,你娘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因为除了我爹好像别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呢,若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个偏房,也不会把她养在家里,赵澜之似乎和徐家达成了某种默契,对她娘又只字不提了。就算是偏房亲戚,她之前也是查探过了,查无此人。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个孩子一样,还姓了徐家的姓,回想起那幅少女画,也是疑惑不解,她爹说什么也不让留,一把火烧了,从来,她娘就是个说不得的人。时日长了,一心在爹娘身上,就把前世那点恩怨撇开了。今生不嫁他就好,再大些,寻个平常人。好在有了个兄妹称呼在,能更让人安心些了。顾青城的后院已经在将军府分离出去了,北边开了门,偶尔遇见,也会说上两句话的,他气色好了许多,这才知道一直在徐家是养伤来着。转眼快六月了,天气暖了,屋里都不用烧暖炉了。在徐家又住了七八日了,翻过族谱了,徐椀在书房当中拼命翻腾那些书,一看看到半夜,这两日熬出俩个黑眼圈来。早上,花桂叫了她好几次,才给她叫起来。这半年多,她长高了些,脸上也去了些许稚气。终于再不给她梳包子头了,她嫌辫子繁琐,就单单在头顶梳个髻,和个半大小子一样的,后面披了半头,因和李显一个发样,谁也不敢言语半分。开了窗,清风微凉。徐椀掩口打了两个哈欠,被风一吹,精神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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