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引人往下坠落。 坐怀不乱,没有那么难破。 要看是谁来破。 “陈编,你认识唐伟吗?”她含吻着,按住腰际想进衣的手。 “不认识。”陈暮江阖眼迎吻,将交缠的热气提到胸口,闷声应。 指尖蜷了蜷,病号服皱起几道不满被拦的痕迹。 她的鼻间尽是裴轻舟荔枝甜般的发香,有点不知该拿这样的人怎么办。 欲拒还迎到极致。 “你没回我信息。” 那句是提示,这才是真想说的。 一字一字加重吻,从最外缘到舌根,顶压至咽喉,给快感,更给疼。 她要算账了。 “以后不会了。” 陈暮江眼睫紧紧相压,眼尾挤出痛纹,已无法思索解释,只想承诺缓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