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墩上,嫌弃的瞅了对面半天不落子的男人一眼:“狗蛋啊,失忆了就该有个失忆的活法,那么多弯弯肠子七拐八绕的,老子都替你累。” 东方润浅浅的笑开,不再思索随意落下一子:“说的有理。” 战北烈押了口茶,正要赞一声孺子可教,一瞥棋盘,出口的话瞬间拐了个弯:“呸!” 这棋落下,本来已经明朗的局势再次变的纠结晦暗,跟这一肚子心眼的搅屎棍下棋,能生生被他磨死! 村子里柴火噼噼啪啪的燃着,锅铲铿铿锵锵的响着,朴实的农家菜香流淌在被黄昏笼罩的小路上,挨家挨户门口的大黄狗饿的伸长了舌头。战北烈无语的瞪着明显还要磨上个把时辰的棋局,再瞪了眼朽木不可雕的轮椅男,摸摸肚子,甩手走人:“留着,明天继续!”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