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脸颊都溅上了泥点子。更别提着她的双手,被地里尖利的石子儿划了好几条口子,一抬手,血水便和着泥浆往下滴溜。 常翠捧起她的手,一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掉伤口周围的污泥,一边急道:夫人!您的手都伤成这样了,真的不能再走了! 这时,一个身着青衣的婢女从二房的马车上下来,慢条斯理地走到沈芸旁边,扫过她狼狈的模样,轻飘飘地说:二夫人吩咐,既然夫人摔倒了,就回自己马车上好生休息吧。 。 终于。 走了好几里地,沈芸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颤巍巍地爬上了马车。常翠从暗格里取出提前备好的小半盆水,一边找面巾和备用的衣裙,一边气怒道,二夫人真的太过分了!若不是她故意刁难,夫人何至于摔成这样。 沈芸轻笑一声,双眸弯弯,竟露出几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