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病人当中,徐慕是最不听话又最麻烦的一个。有时,时致甚至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徐慕当时说服她所说的那样——“这个研究将会改变你的职业生涯?” 然而,现在职业生涯没有改变,她还新添了一个麻烦。 “还是老样子。”徐慕一脸倦意,似乎在无声地抗议着这次会面。 时致看着手中厚厚的档案,心里默默总结了一句——“一个神经病档案”。 认识徐慕是在一年前,当时她去了云南边境。她的母亲出生在云南,不过她一次也没有去过。母亲让她去边境找一个小村子,具体的名字写在便条纸上,好在她处理事情的能力还不错,那张纸紧紧地夹在笔记本里。据说,她母亲当年就是下放去了那个村子,那里有她许多好久。 时致在云南边境上找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