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何磊!”刘成虎迷糊之中被身上的动静弄醒了,惊慌失措地面对眼前的一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前半夜才在和侄子喝酒,喝多了就胡乱睡下,现在却被侄子抱着死死压在床上。
他的裤子被扒了个干净,而侄子何磊粗大坚硬的鸡巴正顶在他屁股上。
“哈、你醒了。”何磊喘着粗气,盯着他堂叔圆润纯洁好像未经人事的母熊一样的眼睛,露出犬齿掰开他的腿,戏谑似的撸了两把刘成虎也同样硬邦邦的鸡巴,对他的猎物说,“看你这儿多精神。”
“呃!”一股电流窜过刘成虎的腰和屁股,他本能地夹了一下大腿,因长期干活练出的肌肉在何磊眼前弹了一弹,何磊的瞳孔紧缩,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淡红的掌印立刻从他麦色的皮肤上显出来,格外色情。
刘成虎一个打光棍儿打了四十多年的处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一把抓住了何磊的手,塌着腰哀求道:“侄、侄子,你要干啥?”
他似乎指望这个称呼能唤起何磊心中一丝亲情,使他免于这意外的灾祸。
何磊被他软乎乎一求,家伙什更硬了,他现在恨不得把刘成虎贯穿,钉在床板子上,但刘成虎是个雏儿,第一次搞坏了可不好,他何磊是个有品的玩儿咖。
“干你呗,还能干啥了,”刘成虎的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大屁股底下那隐秘的缝,想到一会儿要进入这未被开拓的尤物的穴口,就让他感觉血脉贲张,再加上这个称呼,更让他想使坏,“叔,今儿我来给你破处。”
刘成虎被这话刺激得一颤,但他浑身软的不行,按理说喝酒也硬不起来,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么反常,让他的大脑宕机。他眼中的何磊现在和恶鬼差不多,只是这恶鬼浑身上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作为健身教练的何磊,肌肉练得又大又美,他白,再加上倒三角身材,给刘成虎无比的威压。
他眼睁睁看着何磊撕开避孕套,往他那又粗又长的鸡巴上套,鸡巴上全是虬结的青筋,龟头很大,马眼渗出银色的汁液。他吓得直往后缩,被何磊一把抓回来。
“嗯、何、何磊、叔没、没得罪你吧?”刘成虎试图推开他,虽然没多少劲儿,但他真的想逃。
而何磊已经对他的挣扎感到不耐烦,没回话,挖了一手润滑膏,用腿顶开刘成虎的屁股,中指在他穴口的褶皱打了几圈,硬生生捅了进去。
“啊!哈啊啊!好疼!”突如其来的侵入感使刘成虎抓着床单直接叫出来,眼泪直飙,强奸处子的快感从何磊心底升腾而起,刘成虎抖得厉害,屁股紧绷,咬着他的中指。这么他妈紧,一会儿操进去还得了?
“叫磊磊,我就轻点。”何磊贴在刘成虎耳侧,循循善诱。
“磊磊、”刘成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自尊心什么全忘了,他只觉得疼得要命,他想到一会何磊那么大的鸡巴要进来,更加害怕,他转过脸可怜兮兮,那双小熊眼睛泪汪汪的,“磊磊、放过叔行不、要什么我都答、答应你、咿啊!”
何磊的中指上常年锻炼留下的薄茧,被带着在刘成虎湿润紧致的甬道转了一圈。
“放轻松。马上让你舒服。”何磊收了点儿力气,慢些揉他的腰和屁股,用哄骗的语气说。说实话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喊自己小名,太可爱了,太乖了,他理智的弦已经摇摇欲坠,他怕自己马上被勾得直接霸王硬上弓,那他的叔叔可要遭罪喽。
刘成虎知道自己逃不脱了,认命地闭上眼睛,想办法卸下劲儿,能让自己后面好受点儿,他不知道何磊的中指能明显感觉到他在迎合自己,于是他被何磊推倒平躺一口吸住左边的乳头的时候,显得非常惊慌。
这就要进来了?他会死的!
何磊右手已经渐入佳境,刘成虎的注意力被分散,让他后边儿比先前更好开拓,何磊摩擦着湿热的内壁,大致探了探深度,便开始找那处能让刘成虎感觉上天的地方。
他的舌头也没闲着,刘成虎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被他又吸又舔嘬到微微肿起,大块的胸肌全是他咬出的青紫吻痕。酥麻的快感逐渐让刘成虎化成一滩春水,自己的侄子趴在自己胸上吃奶,让他觉出与自己手淫不同寻常的滋味儿来。他的喘息变得更自然,嘴也张开了,舌头软趴趴地吐出来。
刘成虎松开了腿,不自觉地去挺腰,这下鸡巴完全硬了。
何磊一开始没想太多,直到他发现刘成虎一副任人宰割还有些享受的骚逼样,红着脸看自己舔他,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真下流。
他接下来便靠本能在驱使了。
何磊扣住刘成虎的后脑勺,卷着他的舌头逼他舌吻,水淋淋的热气和呼吸在他俩的唇齿间轮换,刘成虎还是懵懵的,何磊像授精的公狼,匍匐在他身上索取,他从来没感觉如此被别人需要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学着去舔何磊,酒精的作用使他像一只饥渴太久舔舐蜂蜜的母熊,何磊年轻又勃发的味道把他浸润其中,连后穴的抠挖都不再痛苦,而是带着飘飘欲仙的快感。
“唔、哈、磊磊、唔嗯、哈、哈啊啊!”
找到了。
蛰伏在刘成虎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而受害者则将下巴靠在始作俑者的肩头,发烧的脸上满是惊愕的欲望,他从这刺激中回过神来,发现何磊前面的衣服全是自己的精液。
是的,他被他的侄子玩屁股玩射了,还射在他侄子身上了。
何磊忍不了了,折起刘成虎的腿,掰开肉臀,拇指摩挲后庭,扒开肉穴,把大蘑菇头抵在何成虎汁水泛滥的穴口。
刘成虎的鸡巴又立了,他感觉到何磊滚烫光滑的龟头在他穴上打转,心里痒痒的像猫爪子在挠,他把屁股往下放了些,让何磊能看得更清楚。
然而下一秒,何磊不由分说操着大鸡巴从刘成虎屁股猛地干了进去,没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刘成虎被捅得眼泪四溅,嗯嗯啊啊就叫起来了,肠壁痉挛绞住了何磊,差点没给何磊咬得缴械了。
“我操。”何磊彻底疯了,太紧了这穴,今天非给他干漏不可。何磊大力抓捏着刘成虎的臀肉,不管他如何求饶哭叫,就是大开大合地操干,刘成虎的腿快被压成平角,湿漉漉的鸡巴裹着肠液和润滑液在刘成虎的后穴里反复抽送,来回抽插,刘成虎的处子穴爽得何磊欲仙欲死,每一块肠肉都把他身经百战的鸡巴锁得紧紧的,边边角角都服侍得周到,何磊的鸡巴不但粗还长,捅进去能一下就把刘成虎的腰顶得发直,肠壁和鸡巴快融为一体,难舍难分,纠缠不休,刘成虎抱着何磊的脖子昂着头啊啊浪叫,叫的嗓子都哑了变调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侄子的鸡巴的轮廓在自己屁股最受不了的那块儿地方乱捣,弄得他又喷了,边被何磊干得射精,鸡巴和肉臀猛烈撞击啪啪作响,何磊的旺盛的阴毛蹭着他的囊袋下面,还有稀里哗啦的不堪入耳的水声,他终于明白为啥男人都喜欢做爱了,他第一次和别人做爱,他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但是何磊才用了两个套子,用的最大号的带颗粒的避孕套,被何磊摘下来扔在他脸侧,他闻着自己的淫液和何磊的精液腥气,感觉燎原欲火快把他烧死。
“叔,你下面那张嘴真会吃。”
何磊伏在他身上啃咬他的喉结,刘成虎已叫不出声来,只是无助地瘫软在床上喘气,耳朵因为听了何磊的骚话红得像烙铁。
何磊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个脆响,把精液深深灌进了刘成虎的后穴,满得从软烂得穴口流到他的肉屁股上,拔出他让刘成虎高潮无数次的鸡巴,结束了他的征战。
其实何磊这次回老家,是给爷爷烧纸。他小时候在村子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爸妈离婚了,妈妈把他带到城里的娘家去住,就没怎么回来过。
何磊和爷爷的感情很好,但妈妈讨厌这里,所以即便何磊回来,也只会是他一个人。他那个家暴酗酒的爹就更不用说了,基本可以算死了,现在的继父对他和他妈也不错,用不着何磊去操心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