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亲不够吗。白桑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次次见面次次亲,搞的她每次都被蚕食一点意志。
亲不够,谁让你这么甜。顾承安笑的腹黑,仿佛面对猎物。
白桑还是爱他的,顾承安很确定,他在织一张网,一张能让白桑彻底沉迷的网。
他要和白桑一起,在这张网里天荒地老。
漫不经心的顾承安白桑都爱的不行,如今还学会了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白桑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量完了,我要回去了。得赶紧走,再不走估计又要到床上去了。
不行,去吃晚饭。顾承安哪会这么轻易放人,牢牢扣住手腕。怕什么,真的是去吃晚饭,再说我要真想再干点什么,你也挡不住。
顾承安说的是,白桑那点小力气,挠痒痒都没感觉。
正好她是真的饿了,早饭没吃,人倒是被顾大总裁吃了个干净。
去哪吃呀。声音已经软了。
璞膳。
就是上次和彭楚吃饭。碰到顾承安陆易霖季开凡的璞膳。
璞膳的粥熬的还不错,顾承安最近饭局多,连着喝了好几天,胃里不是太舒服,想喝碗热粥。
或者你想吃别的?
白桑听完一愣,可不得了,顾大总裁都学会询问她的意见了。
不用,就喝粥吧。许是冰的喝多了,这两天白桑也觉得胃里寒津津的,还是不要太放肆才好。
陈凯已经等在车库,后座上放了一打文件。
看样顾承安还挺忙的,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早上不去公司,拉她量什么尺寸,量了一天,衣服尺寸没亮明白,裤子里的尺寸倒是量了个清清楚楚。
再者说,他那些西装,哪套不要六七位数,就算NMOO定制的出来了,也未必会穿。
更好晚高峰,堵车堵到不行,刹车和油门交替,白桑一会儿左摇一会儿右摆,已经昏昏欲睡。
顾承安正签着字,听见脑袋磕在玻璃上的声音,咚~
白桑被磕的呲了呲牙,这车不好,玻璃太硬。
好笨。
来,躺下睡。顾承安把文件敛好放在脚边。扶着白桑的肩膀,躺在他腿上。
白桑这会儿困的灵魂都快出窍了,哪还管什么合适不合适,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垫好脑袋,迅速入睡。陈凯想着被老板收拾在脚边的那叠文件,突然就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
以前老板可是雷打不动九点必到公司的,这两天有新项目,又特别忙,还能抽一天时间陪白小姐甜蜜,看样是洗心革面了,可能是怕再被甩。
*
顾承安轻拍白桑的后背,调高了后座的空调出风口,陷入思绪。
上次在璞膳碰到白桑和彭楚那晚,顾承安去了澜湖公馆。
自从确定白桑出走后,他就没再去过,他把原因归咎为不习惯。
进门的玄关处还放着白桑的拖鞋,那拖鞋是她自己买的,右脚有朵粉色的小花。
客厅里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有一小块陷落的痕迹,有时候白桑会坐在那里等他。
二楼主卧的衣帽间里,他和白桑的衣物都原封不动的或摆放或悬挂,管家每两天会过来打扫,但从不敢挪动位置。
好像不需要多久,它们的主人就会再回到这里一样。
梳妆台上白桑的首饰盒里,顾承安送的那些绝世珍宝整齐的摆放,一个都没少。
顾承安曾经问她为什么不带,她说承安哥哥的爱比这些珍贵。
那时他以为小姑娘哄他开心,后来才明白,白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无价之宝。
顾承安点了颗烟,环视着四周,到处残留白桑痕迹的四周。
梳妆台的抽屉有一个小缝隙,隐隐约约露出点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