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性福。
白桑累极,趴下就没再醒过,顾承安抱着她洗了澡,轻放回床,深深睡了觉。
再醒已是傍晚,顾承安不在。
叫床太费嗓子了,她渴的不行,衣服都没穿就跑去冰箱拿水喝,冰块是自然要加的,满满一杯冰块的橙汁下了肚,嗓子总算舒服点了。
顾承安听见动静,从书房走出来,藏蓝色衬衫,银灰色西裤,银色腕表,整整齐齐。赤裸的白桑端着橙汁站在高大的他面前,一幅离奇的画面。
又吃冰。顾承安皱眉上前,夺了冰凉的杯子,嘶嘶的吓唬她。
嗓子干啊。白桑怕被凶,下意识的回答。
顾承安一边走近,一边解了袖口卷起袖子,慢条斯理的,还带着冷冽的笑,白桑摸不准,被逼的一再后退,直到靠近桌子。她全身赤裸,内裤都没穿,被冰凉的桌沿激的打了个寒战。
顾承安顺时贴近,大手圈住,抚上刚才靠近桌沿的后腰,温热的揉搓着。
下次叫的轻一点。他说。
白桑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什么下次,没有下次。这次是她大意了,以后绝对不能和顾承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顾承安失笑,轻声吐了句,那就这次。
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解了腰带扣,冰的白桑小肚子一颤,霎时醒了。
绝绝对不行!我还好疼。
顾承安其实逗她的,早上确实要的狠了,洗澡的时候看着又红又肿,还有点血丝。所以虽然计划好一整天都不让她下床,到底没舍得实践。
恩,那就下次。
白桑觉得这话题好像又绕回来的样子。
桑桑,穿衣服,帮我量尺寸,量完尺寸去吃晚饭。他知道白桑肯定没吃早饭,为了多睡半小时而放弃早餐,是白桑一贯的作风,在床上又被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儿肯定饿急了。
其实量不量都无所谓,顾承安的尺寸白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她无数次在深夜描绘的身影。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白桑洗了澡,穿好衣服,包里拿出软尺,从肩部开始。
顾承安不用香水,但衣柜里会放有白檀的香薰,一开始白桑觉得这香味儿太冷了,后来渐渐闻习惯了。
以至于闻到檀香就会想起顾承安。
现在两个人离得近,熟悉的味道勾起许多回忆,让白桑有点晃神,软尺好几次滑落。
顾承安看她有点心不在焉,也不揭穿,乐得温香软玉呆在身边久一点。
磕磕绊绊的量完肩宽,顾承安转身,两个人面对面,开始量胸围。
顾承安有一米八七,虽然白桑也不矮,但也还是要抬着胳膊的。
白桑把软尺绕到顾承安背后,贴近了去拉另一边,就他们两个人,房间里很安静,顾承安的心跳声就响在耳边。
桑桑。
恩?白桑下意识的抬头。
顾承安低头迅速轻啄了下软唇,你好香。
快点量完她要赶紧走,弄了她一上午,还没弄够,又亲亲亲的,心都亲动摇了。
终于量的差不多了,白豆腐也被吃了个遍。
顾承安从转过身就没老实过,现在正压着腰深吻,白桑的后颈被折出弧度,长发铺了满背,顾承安一只手控着,一只手游走。
白桑手里还抓着软尺,要不是被亲的气短,真想一脖子勒死他。
说喊她量尺寸,不如说喊她吃豆腐。
堂堂顾氏总裁,像个登徒子是的。
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白桑终于被放开,嘴唇已经微肿,肩膀也被咬出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