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下车。
沈蕴庭见她如此,反倒气消了一点,熄了火,在车上摸了一根烟点上。
而后推门下车。
手搁在门框上,抬眼看着她,笑说:“干什么?”
傅芝毓跳下来,不小心扭了一下,她哎呦了一声,沈蕴庭没有上前,就只是冷眼瞧着。
她揉了揉脚踝,慢慢起身,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跟我结婚要的就是公司,现在公司给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蕴庭:“是,我是要公司,但我不想要麻烦。傅姿这种人是最麻烦的,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要是能把她摆平,我就答应。”
“你简直是得寸进尺。”
“是啊,我就是得寸进尺,你想如何?你现在没得选。”
“你真以为我没的选?”
沈蕴庭吸进一口烟,冲着她的脸吐了过去,“那你选。”
傅芝毓咬咬牙,侧开身,“好,你走。”
沈蕴庭哼了声,“你说走就走?你是我妈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说完,他甩上车门,又回了屋里。
傅芝毓被他惹恼。
隔天,她就去找了个人。
姓关,叫关衡
是她多年朋友,后来她跟沈蕴庭结婚,两人就疏远了。
理由很明显,关衡对她一直有那方面意思,因为两人认识时间长,所以对傅芝毓的经历了如指掌。
也知道她心里一直想着那个人没有放下过。
她主动找人,关衡却不像以前那样,说见就见。
秘书第二天才给予回复,说是约在五点,只有十几分钟时间。
傅芝毓听到这话,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心气还是有的。
她这会就在关衡公司附近喝咖啡,这会就准备走,她刚起身,抬眼就看到关衡走过来。
她顿了顿,垂了眼帘,没想着他是过来见自己的,正要走。
关衡已然站在她的跟前,“脾气还那么大?”
傅芝毓说:“没有,我现在能有什么脾气。你忙吧,我有事先走了。”
“我就是来找你的。”
她想到刚才他秘书说的话,“什么意思?你秘书耍我?还是你耍我?”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有多少耐心给我。”
“所以呢?”
“耐心还行,起码晾了一天,你没有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