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链条,一端固定在床头,活动范围极其有限。 她一动不动,撇开脸,懒得看他。把不吃两个字写在脸上。 陈可颂垂眸,视线落在昂贵的标签上。 陈郁早上让人来换过床垫,还安了空调,那锁铐也没解开。只抱着她坐在一旁,很用力地锢住她的腰。 工人收了大价钱上门安装,眼观鼻鼻观心,专注于手下的工作,眼神一点都不敢乱瞟。 新床垫软硬适中,智能调控幅度,跟她在渠林房间里是同一款。 是她昨晚随口的一句抱怨,今天全都实现,陈可颂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甚至心里发寒。 这算什么。要一直把她关在房间里? 这样大动干戈,跟陈郁之前费尽心思用上好木材和坚硬铁丝为金丝雀做笼,有什么区别? 陈郁原本用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