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的心“砰砰”之跳,她多么希望楚惠嫁的男人是他们老丁家的少爷呀,可是这不现实,好好的一对儿,就这么看着不能有任何的举动。
丁伯豪怕俩人再单独相处,指不定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拥抱她,忙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朝屋里喊道:“刘妈,布条撕好了吗?”
听到喊声,刘妈忙拿起布条跑出来,连声应道:“撕好了撕好了,来了来了!”
她把布条交给丁伯豪,他先把布条的两端打了个结,然后在楚惠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再把她受伤的左手放进布条套里。
“就这样,手必须这样横着,千万别垂下去,那样好得慢,今后还有可能留后遗症。”丁伯豪细心地说。
“什么后遗症?”楚惠好奇地问,她从来不知道这些。
“如果这次不好好养伤,不好好把手这么横着,以后每年到了阴天下雨手腕这个部位就是酸痛不已,那种酸痛是相当难受的,那就是后遗症,没药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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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豪耐心地给她讲解,见她象个小孩似的听懂了连连点头,他心里特别高兴。
这一讲解,院子里气氛也就轻松了起来,刘妈站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他们。
“对了,这好好的怎么会摔到手呢?”丁伯豪这会儿才有时间问原因。
“。。。。。。这。。。。。。”楚惠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她害怕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丁伯豪知道。
她不想他知道自己在这座宅子里尴尬的处境,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连下人都使唤不动。
“院里的这堆木柴,姨太太让下人们帮搬走,没有人听,所以。。。。。。姨太太和我动手搬,姨太太踩上凳子去抽木柴。。。。。。就摔了下来。”刘妈见楚惠不说,赶紧抢着说。
她知道凡事只要跟丁伯豪说准没错,她不想楚惠受那么大的委屈还闷在心里,必须说出来才行,他们家少爷一定会想办法救姨太太的。
这是刘妈的想法,丁伯豪却不能这么做。
“什么?你。。。。。。你自己动手?”丁伯豪震惊了,这个小小的女人到底有多少能量?就这么独自扛着?
楚惠抬起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不敢去直视丁伯豪凌厉的目光,她轻轻地点点头,又低下头去。
“这样的粗活男人搬都累,这么多的木柴,你一个小女子怎么搬?刘妈也上了年纪,你们俩要是都受伤了,谁照顾谁?谁又来照顾你?”丁伯豪心疼地责备。
“对不起。。。。。。”楚惠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
幸好刚才那一摔只是脱臼,要是摔骨折了那可就难办了,自己还拖累刘妈了,伺候病人的苦可不是一般的苦,楚惠心里明白。
“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你要跟你自己说对不起,你必须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吗?要学会自己疼自己!”丁伯豪开始苦口婆心起来。
“少爷。。。。。。有句话。。。。。。”刘妈才刚开了个头,丁伯豪就说:“刘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咱们自家人不必要拘束。”
“哎!”刘妈高兴地应着,忙说:“少爷,姨太太她。。。。。。在这个家里恐怕过不下去,这刚开始就给个下马威,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刘妈,你想说什么?”丁伯豪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不喜欢猜。
刘妈鼓起勇气说:“我我。。。。。。我是想说,咱们丁家宅子也快修缮好了,少爷搬过去的时候,我和姨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