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楚惠痛得大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刘妈吓得放下木盆就从灶房跑了出来。
见是丁伯豪来了,刘妈安心了许多,有少爷在一切就好办了。
她站在一旁看丁伯豪抓着楚惠的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家少爷要做的事儿都是对的。
“是这里?”丁伯豪问。
“嗯。。。。。。”楚惠脸色更加苍白了。
“脱臼了。”丁伯豪只简单地说了这三个字。
然后他眼睛直盯着闭着双眼的楚惠,然后不动声色地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上方一点儿、一只手抓紧她的手掌,使劲儿一拉一推。
“啊。。。。。。”楚惠痛得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很清晰地一声轻微的“喀”的一声,丁伯豪说:“好了,你试试能不能动。”
楚惠抬起左手,手腕艰难地动了动,她不解地看向丁伯豪,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能动?
“嗯,这就是好了,没事儿了,这几天内不要提重物,手腕别下垂着。”丁伯豪叮嘱完她,又转向刘妈:“刘妈,你去撕一块布条来给我,长条的。”
“少爷。。。。。。做啥用的布条?”刘妈问,问清楚才知道要多长。
“就是用来把姨太太的手挂在脖子上,不让手腕下垂,这样手会好得快些。”袁晓峰插话道。
团长帮弟兄们治脱臼无数次了,袁晓峰都看会了,只是刚才不知道姨太太是摔脱臼了手腕,人家金枝玉叶的他也不敢乱碰,这才跑去把团长喊来。
事实证明喊团长喊对了,比那些江湖郎中好使。
“哎!好嘞,那我晓得了。”刘妈应声朝屋里跑去。
“就你懂,你去,到王排长那儿拿点跌打损伤药来,快去!”丁伯豪一脚踹过去,幸亏袁晓峰跑得快。
对于团长惯用的这招他早已练就如何躲避了。
院子里就剩楚惠和丁伯豪。
楚惠刚才经历那些痛之后,血色尽退,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她抬起眼看着丁伯豪说:“丁长官。。。。。。多谢。。。。。。多亏了你。。。。。。”
说着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丁伯豪多想好好搂着这个令人怜惜的小女人好好疼爱一番,可是他不疼,他不是粗鲁莽夫,更不是那种毫无礼义廉耻之人。
他只能把对楚惠的喜欢深深地放在心里,丝毫不敢有觊觎之心。
“没事了,不哭了,脱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小事一桩。”丁伯豪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以减轻楚惠的紧张感。
刘妈拿着布条跨出房门,见院子里只有他们俩,忙停住脚步又返回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