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渊矜持地拱了拱手,“夫子让我去一趟书房,各位先失陪了。”
“夫子要紧。”
“你去。”
“无妨无妨~”
“……”
谢令和见此,也断开了连接。
书堂。
众人各自去用午膳了。
随春生独自一人离开书塾,手脚僵硬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仰天大哮,狂奔起来。
附近的路人吓了一大跳。
“疯子!”
“吓死我了!”
“脑子有病呀!”
“……”
书房。
谢伯渊敲门:“夫子。”
柳夫子笑呵呵道:“直接进来就是。”
谢伯渊推门而入。
柳夫子满面红光,对他招手:“伯渊,快来坐下,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极大的惊喜,院试临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谢伯渊坐下,老实回答:“学生打算四日后出发。”
柳夫子又问:“找了保人没?”
谢伯渊摇头:“还没有。”
柳夫子笑容加深:“那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名额,你也别去找人了,就我来吧。”
谢伯渊又惊又喜。
原本还想着去府城打听,如今倒是省了他的事儿了。
而且。
夫子做保,他也更放心。
“多谢夫子。”
柳夫子摆了摆手。
谢伯渊迟疑着开口:“夫子,让您作保,这银子……”
话没说完,柳夫子猛瞪了他一眼:“和我说这些?你是我的学生,我还能收你的银子?”
谢伯渊乖乖道歉:“夫子,学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