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兴风作浪,又弄出这信笺跟手串的事来,会有今时局面?
我这没去找你。你倒是先来试探了。我与九王之间如何,与你何干?说的再难听些,我的事,容得你暗中摆布?”
陆思瑾仍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她不敢起。
直到这时,才不得不佩服眼前人。虽然她往日看着温和,可这心思,比自己沉得多。
二姐,心机不浅。
她每每同对方交流,总在心中告诉自己。嫡姐不过就是靠着荣国公府,没什么了不得的;
何况自己已非同往日,不必怯场。
可真的面对了,方知道自己同她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说吧,是谁教了你那些手段。”
既然坦白说了,自然要问个清楚。
陆思琼压下私人的情绪,一本正经的询问:“没有人教着你,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存这份心思。
四妹,你跟我说是嫉妒我,想看看那些好东西,可你虽虚荣,也没这么肤浅。你避过书绘同竹昔,去我内室,肯定有目的。
你想查什么,嗯?”
“我没有。”
陆思瑾抵死不认。
“还说没有?你再聪明,在害了甄家妹妹之后,还能有理智去改了懿旨送到三姐屋子,来一出栽赃嫁祸?”
陆思琼就见不惯这做不认账的样子,语气更是不耐:“你再有本事,还能将信笺与手串送到九王府的书房里去?
你先是想我与三妹反目,之后又以我名义给九王送去那样一份信,如此步步为营,还说没人帮你!
或者说,你到底在替谁做事?你这样算计自家侯府,可对得起这生你养你的家?”
“我没有。”
陆思瑾的回答,却一如早前。
她郑重重复:“二姐,你不要以为知道了这个事,就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安。
甄五的事,我认了,但这帮着外人害自家人的罪过,我可承担不起。”
说到这,她自己站起身来,泪痕犹在,人却不似刚刚那般卑微,居然笑了。
她笑得嘲讽,近前开口:“大家谁没有个秘密?比如二姐你,不是也担心被人发现,你不是陆家的孩子吗?”
居然说出这话!
陆思琼本平复的心,顿时又乱了。
她现在最提不得的便是这个。
一时没有接话,陆思瑾更得意了,“瞧,你也着急了。哎,二姐你说,你到底是谁呢?是从哪里来的?我再不济,也是爹爹的女儿,是陆家堂堂正正的姑娘,哪像你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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