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欢愉还没到来,偏凌航又在乐稚无暇分心时,不断询问。 疼吗?凌航几乎每推进分毫,都会问这么一句,受得了吗? 乐稚被他问的烦躁,俩人也不是什么坦诚相见多次的老夫老妻,在快感浇灭羞耻心前,乐稚只想让他别那么啰嗦。 你别那么多话!乐稚像只快炸毛的奶猫。 然后卧室里只剩凌航克制的呼吸,逐渐变重。 当整个肉头都艰难被穴口吮住时,凌航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带着满满的情欲。 接着准备全根进入时,倏地发现始终沉默的乐稚这会儿不大对劲。 乐稚紧紧蹙着眉,手揪着床单,小穴被撑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又怕又疼。 还好吗?凌航问。 乐稚答,嗯。 凌航似乎犹豫了下,但肉棒被内壁裹吸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