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和珍珠推门走进囊加真的闺房,绕过两道门,转过屏风,程越登时眼前一亮,囊加真身着汉服,俏生生地出现在程越面前,一脸羞涩不安地看着他。
珍珠把人带到,半点也不迟疑,闪身退出,还将房门也带上了。
程越上下打量着囊加真,拍手笑道:“不错,真像汉人,没想到你穿汉服也很美啊。”
囊加真见程越喜欢,又俏生生地向程越福了一福。
毕竟不常做,囊加真的动作看着就是别扭。程越哈哈笑道:“这就不用了,你平常那样就挺好。”
囊加真羞红了脸,娇嗔着请程越坐下,再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
程越道:“你叫我来,不是只让我看这身衣服的吧?”
囊加真红着脸道:“哦,你说要给我做衣服,没量尺寸怎么做?你都给父汗量了,也要给我量。”
程越嘻嘻一笑,道:“让我量可以,到时候我又搂又抱的,你可不能怪我。”
囊加真咬着嘴唇道:“你……不要动手动脚就行。”
程越站到她面前,故意道:“那可不一定,我这个人很不老实,看到美女就想占便宜,你怕不怕?”
囊加真咬牙道:“我才不怕,姐姐说,越是这样说的人越不敢乱来。”
程越哈哈笑道:“你姐姐错了,拿尺来。”
囊加真从抽屉中取出皮尺,用发抖的手递到程越手中。
程越也不客气,没有任何顾忌地为囊加真量体。量胸围时手就直接按到囊加真丰满的胸上,手感极佳。
囊加真满面通红地躲也不躲。勇敢地与程越对视,眼中尽是娇羞和期待。
程越暗暗在心里叹气。囊加真的意思傻瓜也看得出,只要程越要了她,那这场游戏就结束了,完泽再不会有一点机会。
程越确实很喜欢囊加真。但到底要娶哪一位公主,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兹事体大,程越不得不慎之又慎。所以,眼前明明有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可以随便自己采撷,程越却只能按捺住想占有她的冲动,让囊加真失望一回。
脸红心跳地量完了尺寸。程越始终没有把囊加真扑倒在床上。囊加真幽怨地轻叹一声,看着程越小声道:“我这里没人来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多待一会儿。”
程越的心也在狂跳,重重咳了咳。道:“外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我,我要尽快回去。明天围猎你还是穿着之前的衣服吧,我怕大汗会不高兴。”
囊加真委屈地点点头,拉住程越的手,道:“你喜不喜欢我?”
程越毫不迟疑地点头道:“喜欢。”
囊加真开心地笑了,轻晃着程越的手臂道:“那我就放心了,你不许骗我。”
程越眉毛一场,道:“我若想骗你。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了,哼。”
囊加真羞得急忙捂住自己的脸,跺着脚道:“你别胡说。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程越怕自己控制不住,没有取笑她,看着她的脚,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命令的口吻道“把你的鞋脱下来!”
囊加真一怔,乖乖地脱下脚上的绣花鞋。露出小巧白嫩的双脚,红着脸道:“只许你看。不许你摸。”
程越拿起皮尺,满不在乎地道:“你不让我摸我就不摸了?不但要摸。我还要量尺寸呢。”
囊加真眼睛一亮,道:“你要给我做靴子么?”
程越握住她的一只玉足,道:“对,是新式的长筒皮靴,配你的新衣服,你身材这么好,穿起来一定好看。”
囊加真闭着眼睛,任凭程越在她脚上摸来摸去,全身热得发烫,软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程越很快量完,收起皮尺,看着依然紧闭双眼,羞不可抑的囊加真,心中一阵悸动。不敢再待下去,将皮尺揣进自己的口袋,道:“我先走了,衣服做好时我亲自送来给你。”
囊加真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美丽的脸上尽是不舍。
程越托起她的下巴,对她笑道:“我不能只给你做,还要再去一趟完泽那里,你不许吃醋。”
囊加真抓住程越的手,哀求道:“你能不能不去?我不想你碰完泽的脚,她是个听话的好姑娘,你一旦碰了她的脚,她就会认定了你。”
程越笑道:“那你呢?是不是也这样?”
囊加真重重点了点头,握紧程越的手,坚定地道:“我嫁不了别人了,只能嫁你,你可不能不要我。”
程越想了想,道:“我还是得去一趟,这件事必须得做,最多我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