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床上却变成狼,牙齿锋利,叼住她后颈,扼着她纤细腰肢,缓慢坚定地顶进粗大的性器,把她的脊背撞得绷直。 崔尽宵跪在床上,每一句想说出口的话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剩下不连贯的喘息声,指节抓在床单上,用力到发白:轻轻一点。 身上的衣服并没褪尽,两个人的衣摆交叠在一起,又被流出来的水打湿,她的身体比新婚的时候更见敏感,稍微一触碰就有源源不断的春水流淌出来。 贺采对她的身体比她更了解,轻易地拿捏着她能叫她快活的地方,却又忍不住地想,她现在的样子,除了他,是否也和兄长有关呢? 他这样想着,下意识就放任了力道,重重亲吻在她纤瘦的脊背上,用力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崔尽宵的眼泪于是也稀里哗啦地流出来,被人抵着眼尾仔细地擦拭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