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先休息下,再说吧。&rdo;那绪说完这句,终于支持不住,倒地不醒。城墙依旧存在,牢不可破。然而就在恶战时,谁都没注意到。高守已经充分发挥了影卫的优势,偷偷从另一头爬上了城墙。高守就是高手。不知不觉,摸进城里。他本想可以杀过去,可以和那绪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后来想想,觉得他只要救出绸王就成,以逸待劳多好。于是,高守大人用刀架人脖子的招数,找了个引路人。不久,他看到了绸王。绸王住的不是牢房,而是一座宫殿。绸王完好地端坐在芙蓉帐前,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见高守进来,绸王依然什么也不穿,光着身子站起。屋内香浓,温暖缠绕。如隔雾,观花开。光滑的皮肤,修长结实的腿,金麦色的皮肤,一切的一切如阳光夺目。很难形容这样的美,不妖孽,不娇弱,不脱俗,就宛若春风吹拂大地,万物复苏。如平原上冉冉升起的旭日,如此和煦,无可抗御。这美没有侵略性,而是一种容纳。绸王什么都不做,却好似已经大方地向人打开了自己身体,让人甘愿下跪在他的两腿间,对准他的殿堂,做出最虔诚膜拜,反复膜拜。空前绝后。身体产生灼热竟然可以如此原始。没有淫靡,也不带圣洁,由衷祈盼最原始交融,这种冲动如高守此刻的心跳,一声紧过一声。心被撩动,没有狂野,没有缠绵,只有勤奋的干。风吹草低,无牵无挂。人面桃花,有声有色。这一刻,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光阴流逝,在这里算个屁。只有孕育的气息,无时无刻地律动,才最真实可信。一念间,高守那作为男人的标志直直挺起,傲立天地。不是迷惑,是期盼。祈盼彼此交合,水乳相融。而是让其为自己孕育出新的生命,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最初生存的意思,恒古不变。&ldo;告诉我,你现在最想的是什么?&rdo;突然,绸王微笑。区区一个问题,让高守嘴巴张得老大,迷茫了大半天,脑海翻滚出了却是谛听的笑容。‐‐不举的高大人,可记得你是横山派的。&ldo;我是举的!&rdo;高守不自觉低语。&ldo;嗯?&rdo;&ldo;我想谛听。&rdo;&ldo;很有意思的回答。&rdo;绸王笑得动人,无声无息收起法力。高守脑门心顿时一片清凉,醍醐灌顶:&ldo;原来你没被挟持。&rdo;&ldo;也算也不算。&rdo;&ldo;怎么说?&rdo;&ldo;逼阿雅显示实力,与我一战。&rdo;天大亮。晨光居然有些刺目,那绪吃力地睁开眼。这次醒来的地方不错。有军帐,有被褥,人不会冷。看来,有手下替人干活,还是不错的,不必风餐露宿。下一刻,莫涯戳戳他的眉间,笑:&ldo;醒了?&rdo;那绪颔首。&ldo;那个阿雅被我扔上大树睡觉去了。&rdo;莫涯又道。&ldo;哦。&rdo;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会,那绪轻轻掀被,莫涯钻进被窝。配合默契。不出所料,莫涯挺冷。那绪眉头没皱,靠近了眼前不自爱的人,给了点温度。莫涯笑容扩大,无限扩大:&ldo;大师,你昏迷的时候,我与那娘娘腔交流我们交媾的过程。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你当时是不是知道树上的那个家伙当时就在附近?&rdo;&ldo;我知道。&rdo;回答得非常流利。&ldo;高僧阁下,是不是想借此打消他对你的念想。&rdo;那绪又颔首。&ldo;那绪,你行房的理由,不够专心,有点过分。&rdo;莫涯笑得欢畅无匹。&ldo;一举两得,不好吗?&rdo;那绪说话。莫涯眯眼,他知道那绪是真心提问。在那绪的理论里,他的行为,没有错。只是。只是,有时眼前这个人的淡定,是种波澜难惊的无情。被窝里,缓缓地释放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ldo;太冷了,再运动次吧。&rdo;莫涯开始扯那绪的衣衫。裸裎后,莫涯居高临下,有力骑乘。是一次笔直的坠落,那绪嵌入,立刻,没预热的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