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星辰宫时,这小阿哥已经睁开了眼,睁得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看样子,这小家伙也认命了。辰妃待她总是好的,什么都不缺她,今天赏这个,明天赏那个。
一转眼,这小阿哥已经满月,满月宴后,佩心就回到了容府。一进府门,这锦玉又不依不饶的跟她玩命,把一大串的鞭炮扔到她的衣服上,幸亏她会武功,才得已没事。这阮珍珠更是愧疚了,但又不能说明真相,只好先瞒着。
府内的帐本堆的一箩箩的,她也无心思去整理。
蜻蜓见到主子回来,就送上了这养神的汤水,“主子!”
这不亏是上等人参,一到屋子里,满满都是人参香味,当然这人参中加了其它的香料。
“蜻蜓,这洛府有什么事吗?”一回到府就关心起洛府来,这虽然已经被休,但这名份还是实存而在的。
“你这刚回府,这洛府的口信就带到了,是春儿送来的。说是这公主最近转了性子,把绮翠接到府里了,让月柔姨娘照顾着她。”
这一听,这甜纯居然把绮翠接到了府里,怕是另有隐情:“这绮翠接到了府里,月柔还照顾她,这子康纳了她为妾吗?”怎么自己没有得到讯。
“不是的。是二少爷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挟公主,公主不得已把她接到府里,说是不让绮翠进门,他就和绮翠一起私奔。二夫人又劝着公主,哄着公主。公主也是没有办法!”
“春儿还说了什么?”
“春儿说,这皇上把洛府已经还给了洛家,这大少爷有差外出,让你回府去住。二夫人和公主对帐目弄不清楚,这怕是她们想让你回去的最终目的。”看着二房有孩子,有妻有妾有房有财产的,身为主子的大少奶奶什么都没落着,蜻蜓打抱不平起来。
“蜻蜓,你明天帮我回个信给公主,就说我和大少爷已经分手了。以后这洛府的事我不再管了,这如果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请我,我可以过府叙旧,但其他的就不要再谈了。”
看到主子的脸色并不好看,只好应诺,作为下人也不好多说。
……
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佩心她数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终于有了洛子豪的消息,听到他带着十三王爷,顺利平安的归来。她也为他舒了一口气。
正想着,这洛子豪就已经到了容府的门上:“主子,洛大少在门外了,你要见吗?”
“不见,就说我不在!”佩心吩咐蜻蜓不能告诉子豪她的行踪,这见与不见就在一念之间。
“不见!这人家诚意满满的来看你,一回来,就风尘仆仆的来洛府了,这满身的灰,泥巴,衣服都是破的,到处是伤。作为医者之心,你拒绝也算是残忍的。”蜻蜓替子豪不值,这小姐就是作,明明天天挂念着人家,人来了,就是不见人家。最近连自己都测算不出她们俩的姻缘到底是什么走向了。
“受伤?”这衣服破了,满身尘土,到处是伤,这形容的虽过夸张,但看蜻蜓的神情又不像是假的,这能到这府门口,说明伤得不重,这有武功底子的人,受点伤也是家常便饭,佩心并未在意,何况她认为这蜻蜓有帮忙的份。”
“春儿说,这皇上把洛府已经还给了洛家,这大少爷有差外出,让你回府去住。二夫人和公主对帐目弄不清楚,这怕是她们想让你回去的最终目的。”看着二房有孩子,有妻有妾有房有财产的,身为主子的大少奶奶什么都没落着,蜻蜓打抱不平起来。
“蜻蜓,你明天帮我回个信给公主,就说我和大少爷已经分手了。以后这洛府的事我不再管了,这如果是以朋友的身份邀请我,我可以过府叙旧,但其他的就不要再谈了。”
看到主子的脸色并不好看,只好应诺,作为下人也不好多说。
……
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佩心她数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终于有了洛子豪的消息,听到他带着十三王爷,顺利平安的归来。她也为他舒了一口气。
正想着,这洛子豪就已经到了容府的门上:“主子,洛大少在门外了,你要见吗?”
“不见,就说我不在!”佩心吩咐蜻蜓不能告诉子豪她的行踪,这见与不见就在一念之间。
“不见!这人家诚意满满的来看你,一回来,就风尘仆仆的来洛府了,这满身的灰,泥巴,衣服都是破的,到处是伤。作为医者之心,你拒绝也算是残忍的。”蜻蜓替子豪不值,这小姐就是作,明明天天挂念着人家,人来了,就是不见人家。最近连自己都测算不出她们俩的姻缘到底是什么走向了。
“受伤?”这衣服破了,满身尘土,到处是伤,这形容的虽过夸张,但看蜻蜓的神情又不像是假的,这能到这府门口,说明伤得不重,这有武功底子的人,受点伤也是家常便饭,佩心并未在意,何况她认为这蜻蜓有帮忙的份。